正在這時,沈靜怡快步走了出來,視線牢牢盯自己的老公和弟弟二人,還有那一束耀眼的玫瑰上。
沈嘉禾怕得立刻縮回手,只見姐姐甜滋滋望向姐夫,道:“邵陽,咱們都結(jié)婚那么久了,你怎么突然這么浪漫,還給我買玫瑰,我好開心啊?!?/p>
說著就把那一大捧香檳玫瑰抱進(jìn)了自己懷里,深深地嗅了一口,甜得他眼里都在發(fā)光,轉(zhuǎn)頭望向沈嘉禾,“嘉禾,我就說了吧,你腸胃不好最近又經(jīng)常不適,就不該喝冰可樂,你好點了么?”
賣花女孩旁觀著這三人,愕然睜大眼睛,臉上笑容逐漸消失。
沈嘉禾低下頭,默默地點了點頭。
那一瞬,他眼底的情緒,被梁邵陽敏感地捕捉到了心里。
他眼里看著這姐弟二人,把這些日子以來發(fā)生的事情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心中的決定慢慢成形。
幾天之后。
沈靜怡一早上起來,看到一條沈嘉禾昨晚發(fā)的信息,說他以后周末要去找兼職實習(xí),積累社會經(jīng)驗,暫時就不來姐姐家里了。
她一邊回信息,一邊下樓來到餐廳,梁邵陽沒有用餐,卻端正地坐在餐桌
菩薩保佑,救救他吧……
他沒有機會離席一步,無奈被拖進(jìn)了洞房,梁家似是十分富貴,鎏金春房,紅燭搖曳,沈嘉禾萬分憋屈地坐在婚床前,跟老頭子同喝喜酒,吃床頭果。
恐怕是能的,不然怎么叫沖喜呢……他都這么慘了,菩薩怎么還能這么眉開眼笑地看著他?那等會兒老頭把那惡心的東西捅進(jìn)來,菩薩知不知道他該有多難過?
沈嘉禾想不明白,愈發(fā)決定要遠(yuǎn)離姐夫,于是給姐姐發(fā)了短信,說自己周末要去兼職實習(xí)。
他吹滅喜蠟,孤身一人躺在黑暗中的婚床上,暗自慶幸,感謝菩薩,今晚總算能逃過一劫了。
與此同時,大學(xué)宿舍內(nèi)。
姐夫旁邊還坐著個吃酒投壺的少年郎,溫潤稚氣,衣著青衫,一笑就露了一排白牙齒,長得好似是學(xué)長程洋。
那男人的手撥開他的紅罩衫,隔著肚兜握住他胸前飽滿的大乳球,那彈性綿軟的乳肉觸感實在太好,男人只抓揉了兩下,就迫不及待了,整個人騎跨到床上來,輕輕掀開他的被子,完全露出他全身雪白嬌軟的胴體。
“你們聽,沈嘉禾在哼哼什么呢?”室友抿唇發(fā)笑,“不會是病了吧?”
春夢里面,他生活在古代,是個出生貧賤的雙性小美人,被爹爹賣到了一戶姓梁的有錢人家。
這古代人什么腦回路,一點也不科學(xué)!
男人解下腰帶,
前。
餐廳里一時靜默,風(fēng)搖動陽臺的陶瓷風(fēng)鈴,細(xì)碎作響,如同什么不可見之物破碎的聲音。
“老……你什么意思?”沈靜怡瞳孔驟縮,剛才還歡欣喜悅的臉,瞬間血色全無。
月光皎潔,透過床簾灑落在他香軟的雪膚上。
“知道你這個點起床,趁熱吃吧。”梁邵陽一邊翻著晨間新聞一邊溫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