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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低聲嘀咕了幾句后,紛紛表示沒聽過這個名字。
寅虎閣的動靜鬧得太大,連外面的三位評委也坐不住了,紛紛湊了過來。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這句自我介紹。
其中一位評委皺著眉頭,看向司馬公子。
“司馬兄,你家是應(yīng)天的本地人,對應(yīng)天府的人脈很熟,你可曾聽說過這個人?”
司馬公子一臉為難,搖了搖頭。
“沒聽說過!”
“這也不奇怪,看人家這一身貴氣的樣子,估計是哪家高門大戶精心培養(yǎng)的嫡子呢!”
“你可別小看了這天子腳下、首善之地,這里的高門大戶可不都是只會出紈绔子弟的。”
“說不定哪家的公子比管教得還嚴格,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是在家埋頭苦讀。”
“這才是大戶人家的底蘊!”
旁邊的兩位評判聽到這話,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而那些擠在一旁的今科學子,心里卻是一片凄涼。
‘老天爺啊,今年的題目本來就怪,現(xiàn)在還冒出這么多厲害人物,這可咋辦啊!’
‘之前那個憑一首《臨江仙》名揚天下的陳近南,現(xiàn)在又來了個?’
‘我們這種笨人是不是干脆回家準備下屆科考算了?’
‘好家伙,旁邊還站著個本來就拿了府試榜首的神童解縉……’
‘嘖嘖,這是不打算給我們留活路了啊!’
不提這些學子們的想法和推崇,解縉和方孝孺一左一右,拉著胡惟庸的胳膊,把人拉到角落,小聲問道。
“陳兄,你怎么連名字都改了?”
“你不是叫陳近南嗎?怎么又成了什么了?”
“你不會是隨便弄個名號糊弄我們的吧?”
看著兩人焦急的樣子,胡惟庸笑了笑,拍拍他們的肩膀說道:
“大丈夫出門在外,怎能沒幾個換著用的名號?”
“這些都是虛名而已,難道還真要把自己的老底都露出去?”
聽到這話,解縉和方孝孺立刻神色一正,不約而同地沖著胡惟庸規(guī)規(guī)矩矩地拱手行了一禮。
“謹受教!”
胡惟庸看著他們這模樣,差點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