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彥輕嘆道:“前輩們隕落,我很悲痛,可是……這不是理由!”
他搖頭,“我講理,也希望你們講理!一位將軍,帶領(lǐng)成千上萬的將士去作戰(zhàn),大家都戰(zhàn)死了,原因并非在于那位將軍,而是因為有人背叛了,你們不去找那背叛的人,一直來找將軍的后人,這不應(yīng)該。就因為背叛的那人,很強大,所以你們就去欺負(fù)將軍的后人?”
柳文彥輕笑道:“沒必要吧?這么多年了,五十多年來,我們不爭不搶,被欺負(fù)了也就被欺負(fù)了,門人弟子被殺……也就被殺了!派系覆滅,也就覆滅了!打壓、針對,我們都忍了,還想如何呢?非要逼的我們魚死網(wǎng)破才開心嗎?”
“不是第一次了吧?何必呢!”
柳文彥看向他,輕聲道:“你何必出這個頭,我?guī)煾傅纳裎?,給了你,你用得上嗎?你看得懂嗎?本來,我們應(yīng)該同心協(xié)力,找出那叛徒,結(jié)果呢?你們和我們斗了幾十年,很痛快嗎?還是說……有誰給了你們什么承諾呢?”
那人冷冷道:“柳文彥,別找這些借口,我父親因你們而死,自然要你們來償還代價!”
“哎!”
柳文彥嘆息一聲,“真的是沒法說理,我都說了……好吧,非要逼我說的更直接一點!我?guī)煾福o了那些陪他一起的人報酬,平時給工資,上了戰(zhàn)場給補貼,戰(zhàn)死了也給津貼,當(dāng)年那些人,誰沒拿過我?guī)煾负锰??后來,我?guī)煾杆懒?,你們就說要償命了……這是不是過分了?”
柳文彥笑了笑,無奈道:“真的,這些都過去這么多年了,該給的,該賠償?shù)?,我們都給了,都做了,我?guī)煾傅纳裎囊脖牟畈欢嗔?,非要連最后一點東西都不放過嗎?”
此刻,空中那人還沒說話,四周,有人冷笑道:“柳文彥,你的意思是,追隨五代的那些人,死了就死了,因為付錢了,所以,死了也不關(guān)你們的事?果然,你多神文一系,說的情分,都是假話,不把那些人當(dāng)人!”
“……”
柳文彥心累,“我和你們說理,你們跟我說情分。我說情分,你們說要賠命。反正,我說什么都是錯,這么多年了,你們也習(xí)慣了,也許覺得,我也該習(xí)慣了?!?/p>
有魔族強者,笑哈哈道:“柳文彥,不如把葉霸天的神文拿出來看看如何?”
柳文彥看了那魔族一眼,也笑道:“可以啊,你要看嗎?”
那魔族強者,微微一滯。
柳文彥又看向四周,想了想道:“你們非要看嗎?一定要看才行?那……只看不拿,如何?”
之前空中飛出那人,眼神微動,“你果然可以具現(xiàn)出來了!柳文彥,你先取出來看看,至于這神文歸屬……不是你一人說了算……”
“那誰說了算?”
柳文彥笑道:“我?guī)煾競鞒邢聛淼臇|西,他又沒后裔,當(dāng)然,他還有個姑姑,還有一個徒弟是我?guī)煹埽F(xiàn)在,葉姑奶奶就在這,我?guī)煹芤苍诔莾?nèi),除了我們仨,難道還有人比我們更有話語權(quán)?”
臉色微白的葉鴻雁,冷哼一聲,冷冷道:“理會他們做什么!若不是念在當(dāng)年那些人的情分上,我早就對他們不客氣了!”
這些人,有的親人和葉霸天一起戰(zhàn)死了,有的是八竿子打不到的關(guān)系,也有些是直系親屬。
今日發(fā)難,顯然不是沒有準(zhǔn)備的。
應(yīng)該是一直在等柳文彥!
這樣的發(fā)難,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有過,包括上次在大夏府單多之戰(zhàn),也發(fā)生過這樣的事,九天學(xué)府的湯云飛就是用這個理由,說的是他師兄戰(zhàn)死。
此刻,城內(nèi),洪譚幾人也紛紛浮空。
隔著那些人,洪譚喝道:“師兄,和他們說這些沒用!這些人,早就鬼迷了心竅,說不通的!”
柳文彥抬手,笑道:“我們要講理,凡是都是要講理的,理這個東西,越說越通透!”
有人心中嗤笑!
柳文彥又來了,這個家伙,就是個書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