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琪微微一怔,她客氣一下而已,此刻聽他這么說,瞥了趙天兵一眼,這是……嫌我老的意思?
哼了一聲!
胡琪淡淡道:“修道者,達(dá)者為先,年紀(jì)不是問題,趙府長覺得呢?”
趙天兵干笑,你說了算,不和女人講理。
再達(dá)者為先,你叫我?guī)煾岗w兄,再喊他兒子也是這個,還是尷尬。
一群人聚在一起,不是日月境,就是地階鑄兵師。
蘇宇在其中,倒是不算什么,不過此刻也坦然自若,一點局促都沒,好歹也到了玄階巔峰,當(dāng)然要有幾分底氣。
趙天兵也不再說這個,打斷了胡琪,很快看向蘇宇,笑道:“崔小友技藝精湛,居然得到了我?guī)煹艿膫鞒?,我?guī)煹苓@人,看人眼光可是很毒的,小友能配合我?guī)煹?,連鑄這么多天,我替我?guī)煹芏嘀x小友了!”
蘇宇笑道:“趙府長太客氣了,是趙老師教我,不是我?guī)挖w老師,還得感謝趙老師的提點……”
胡琪打斷了他,笑罵道:“你這猢猻,不謝我?若不是我傳授你《天鑄術(shù)》,你能堅持到現(xiàn)在?一口一個趙老師,你這是準(zhǔn)備入贅到大夏府?喊我就是胡前輩,這些年來,你這猢猻還是這么現(xiàn)實!”
蘇宇心中微動,干笑道:“胡老師,您這話說的,我不是不敢喊嗎?在學(xué)府,我那便宜老師在,我喊您老師,他不得吃醋?!?/p>
“你這毛小子!”
胡琪笑罵一聲,“這次鑄兵收獲不小,盡快回大明府,早日晉級地階鑄兵師,我們都老了,你還年輕,下次回來了,大明文明學(xué)府的鑄兵系,我看你都可以當(dāng)院長了!”
兩人談笑了幾句,趙天兵也笑道:“《天鑄術(shù)》?這么說來,小友也算是天鑄王前輩一脈了,可惜今日天鑄王沒來,否則,看到小友,小友就該入天鑄一脈了?!?/p>
胡琪笑道:“鑄兵一道,走自己的道更好,如今崔浪學(xué)了天鑄術(shù),又學(xué)了擴(kuò)神訣,走走看看,不要局限于一脈,對他未來更好!”
幾人不再聊趙立,那家伙脾氣古怪,既然跑回去了,聊他沒啥用。
胡琪又道:“大家今日難得湊到了一起,我年紀(jì)最長,做個主,大家不如一起探討一番鑄兵之術(shù),找個地方聊幾句,帶上各自的門人弟子,崔浪,你這次和趙立一起鑄兵,他那脾氣,大概懶得多說,你和我們聊聊具體過程如何?”
此話一出,周圍,七八位地階鑄兵師都是眼神一亮!
找趙立,這家伙太古怪了,不好問什么。
可崔浪也在現(xiàn)場?。?/p>
這下子,包括大夏府的陳老,也笑呵呵道:“崔小友,大家彼此交流一番如何?這人境,除了天鑄一道和趙家鑄兵術(shù),還是有不少其他鑄兵之道的,大家一起交流一番!”
地階鑄兵師,幾乎都是日月境,山海的都少見。
此地,就是七八位日月強(qiáng)者,此刻卻是眼巴巴地看著蘇宇,一副躍躍欲試,期待的表情。
趙天兵也笑道:“小友,正如胡前輩說的那樣,機(jī)會難得,今日除了天鑄王、原始教主他們幾位,大夏府附近的地階鑄兵師都來了,不如暢談一番?”
胡琪再次笑道:“小子,還不答應(yīng)!非要我們求你?答應(yīng)了,我們聽聽,有了好處,也給你分一點,以后遇到了麻煩,就去找這幾個老小子幫忙,都是一府扛鼎之人,一些小事,還不是輕而易舉辦成了!”
其他人也是笑呵呵的,的確是一府扛鼎之人。
地階鑄兵師,在哪都是大爺。
大夏府的陳老,就是大爺,夏侯爺都得哄著供著。
其他人,也差不多。
像元慶東這樣的無敵后裔,日月強(qiáng)者,其實幾人不太在意他,那幾位在外圍聽著,這些鑄兵師幾乎沒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