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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其他的戲份都拍得差不多了,導演把江快雪叫過去,問他:“小江,你琢磨得怎么樣了?”
江快雪想了想,小聲提了個建議:“嚴瑯的名字,可以改嗎?”
“改名字?改成什么?”
“可以改成江遙嗎?”這樣他會更有帶rugan。
導演打量他一會兒,只是改個名字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怕這位小資方是在試探自己在劇組的權(quán)限,到時候伸手越guan越多就麻煩了。
導演把編劇叫到一邊商量了一xia。
“嚴瑯這個人wu,其實還是個半成品?!本巹ψ约罕緕i里的人wu都十分清楚,嚴瑯畢竟是個不太重要的小角se,反二號而已,他的大量筆墨,都用在創(chuàng)作男一號、女一號和反一號shen上了。
“反二號追加一些設定,并不會對片zi有太大影響。”
“可是嚴瑯是嚴江的養(yǎng)zi,養(yǎng)zi怎么可以不跟著養(yǎng)父姓,改成嚴遙倒是可以,可改成江遙……這樣沒問題嗎?”
編劇想了想,又把江快雪叫過來:“如果要把他的名字改成江遙,需要有足夠的理由?!?/p>
編劇也是懶,直接把設定上矛盾的地方拋給江快雪來解決。
“名字是他唯一擁有的東西了?!苯煅┖芸旖ochu答案。
劇本他反復看過很多遍,也試著帶ru到“嚴瑯”這個角se中去。嚴瑯的經(jīng)歷其實和他是有dian像的,曾經(jīng)一無所有,孤獨無依,在養(yǎng)父母家如同一個多余的人,不被需要,這些經(jīng)歷讓他更加能對嚴瑯產(chǎn)生共qg。
在編劇的劇本里,嚴瑯只是一個沉默寡言、陰沉孤僻的殺手,一個形象模糊的人,但是在江快雪的心里,他在逐漸清晰,豐滿。
chu生貧窮,父母都是傅家的xia人,那時他還不算凄慘,雖然貧窮,但父母給過他足夠的ai。直到傅家滿門被害,他渾渾噩噩,被父母藏起來,逃得xg命,liu離失所,又被奸臣嚴江收養(yǎng),訓練成一條聽話的狗,把爪zi磨煉鋒利,只為了換一塊肉吃。
他是沉默的,因為沒有人愿意聽一個小人wu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