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廣眾,眾目睽睽。
女皇問的是“博士,你在稻妻的任務不太順利?”
二席回的是什么?
女皇都思考了一會,回顧自己跟他的對話,不知道哪一點提到了他朋友。
大家成為愚人眾執(zhí)行官本來就各有目的,女皇知道并且包容,將一群人扭成一股繩,奔向同一個目標,除此之外,不強求個人除了工作之外的個人愛好。
二席以前是科研腦。
去了一趟稻妻,一群老狐貍小狐貍對著他的“朋友”頭腦風暴了許久,都不敢相信他成了科研腦和朋友腦。
實在是太離奇。
如信,只能信個百分之四十的樣子。
就這么個態(tài)度,
「朋友」還能整出來幾分真心實意,只能說二席做的事令人發(fā)指。
他甚至想起來朋友的功績后,還很惋惜的:“可惜現(xiàn)在不能再去一次稻妻,補全有關她的史料,稻妻的那些人,我信不過?!?/p>
在場的所有人:……
他們是來商量后續(xù)行動的,順帶問二席對稻妻的大動作會造成什么影響,對雷神神之心的獲取和稻妻的掌握可能產(chǎn)生的影響的。
誰讓二席說他朋友的?
他不止說,他還行動力超強,幾百年的時光,他做的事刷新了他們一次次認知。
第一次行動他們當他朋友是他再真切不過的借口,死了切片都是為了后續(xù)的計劃。
第二次行動是他做實驗沒有什么分寸,差點讓自己和六席一同死在了深淵力量下,理由還是他朋友,他覺得這能將人從地脈帶回。
救場的丑角看著一片狼藉的實驗室,無動于衷還在修改數(shù)據(jù)的二席,和生死不知的六席,以及唯一保存完好的角落里停著的冰棺,眼皮子跳了跳。
第三次行動沒什么動靜,等有執(zhí)行官聽到了一些風聲后,女皇已經(jīng)將二席關了有一段時間。
天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一個無有道德,只在意知識,現(xiàn)在才多了一個朋友的怪物,為了朋友會做出來什么。
……
可以說,六席的妻子是六席一點點用他做的那些飯菜、每年的祭奠行為和一回到家就開始準備的那些衣物、買來的禮物、乃至成為二席實驗體的決心勾勒出來的。
二席的朋友是用他自然而然的用著朋友的名義做出來的那些讓觀者心驚肉跳,自身卻覺得尋常的行為鑿出來的。
現(xiàn)在,執(zhí)行官們都清楚這二者合一,清楚六席真的是戀愛腦,而二席這個恐怖故事里才會出來的朋友腦也是真的后,別說我面前的潘塔羅涅,誰聽了都怕是能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