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現(xiàn)在,典獄長的辦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那維萊特了。
他那雙特殊的豎瞳的不太像人的眼睛看人,壓迫感可能有,但不強,對我而言,殺傷力比不上他說出口的話。
他說,用嚴(yán)肅,仿佛給人宣讀判決的表情說:“我對你有感應(yīng)?!?/p>
我:???
在楓丹,救人得到的報答是最高審判官的以身相許……這是什么玩笑話。
更玩笑的是,這是事實。
「他是被■■■■選定的。」
「什么意思?」
「吃軟飯對象?!瓜到y(tǒng)慢悠悠的,「你要知道,你扔出來的骰子里,祂認(rèn)為你是個軟飯王,自理能力為0,所以給你找了個靠譜的對象?!?/p>
我抵達(dá)海里時,正好是這位被■■■■選中的最高審判官感應(yīng)到我的時刻,朦朧不強烈的心血來潮,但他依舊在完成手頭的工作后,老老實實的飛快趕了過來。
正好也撞上了這件死而復(fù)生的事。
至于為什么心血來潮,他什么也沒說,一副說完了自己的感受就老老實實等我說話的模樣。
我挑了最要緊的一個來問:“你看起來不太像人?!币馔饩褪沁@么來臨的,我將那維萊特的名字喊成了一個親密的稱呼,“老公,你是人嗎?”
“確實不是?!?/p>
他回答,然后,反應(yīng)我剛才叫了個什么稱呼,非常驚訝,就差現(xiàn)場變出來一本楓丹法律念給我聽了。沒念是因為我撐著手,比他還無語的狀態(tài):“要不,做人后再感應(yīng),我,正常……”
我不太正常,在他來了后。
護士長的醫(yī)務(wù)室里,萊歐斯利看著我們,他出門前還正常的人,其中有一位,也就是我,語言中樞紊亂。
我艱難的向希格雯描述我的病情,那維萊特在一旁補充,剛剛忙碌完的護士長在一眾人的注目中,輕言細(xì)語的:“放輕松放輕松,看看不緊張后,還能不能正常說話。狀態(tài)有些緩解,看來是那種力量使用后的殘留造成的,你能找到引起你異常的因素嗎?”
我毫不遲疑的指向了那維萊特。
他沒有反駁。
“這樣啊,所以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介意說說嗎?”
整個醫(yī)務(wù)室里,許多人的眼睛下,我字正腔圓的想要說出那維萊特的名字,很好,這次不是“老公”,這次是“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