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收獲了笑容,我們收獲了一身shi,和相看兩相厭。
“妹妹。”
他叫的可謂是纏綿悱惻,不干不凈,好好的“妹妹”,沒有外人的時候,從他口中走一圈出來就成了情妹妹。
“我們真的要相看兩相厭?”
“不太真?!?/p>
比我們兄妹情更不太真的是社奉行,神里綾人做了一個好榜樣。
「托馬好感度:76。」
「神里綾華好感度:86?!?/p>
我:。
我懷疑了一下社奉行的風水問題,甚至花重金,用一根棒棒糖的代價從稻妻本地人的口中套出來社奉行風水很好的話。
真的嗎?
我不信。
就這三個好感度一排,哪里能說社奉行風水好啦。三位里有兩位是一見鐘情,另一位日久生情的直接補全我的身份問題,將我在稻妻“孤立無援”的現(xiàn)狀,變成了年少時的小伙伴,或許能被稱作青梅竹馬的人,跟我的再次相會。
好家伙,單憑這位,我在社奉行就有了頂天的人脈了,這位托馬,蒙德人士,正在社奉行當家政官。
他憑空補全我的童年經(jīng)歷。
在他的記憶里,我在他沒離開蒙德前就在蒙德,他走之前還跟我告別過,結(jié)果,誰能想到再見面時我險些認不出來他了呢。
那是一段與蒲公英和風車菊相伴的記憶,我們兩個年歲不大,膽子很大,只要是兩個人結(jié)伴,就可以從奔狼領(lǐng)到摘星崖,睡在風龍廢墟撞上風墻的事也有過。
沒有我們不敢去的地方,也沒有我們不敢惹的魔物。
被丘丘人攆著跑的經(jīng)歷不止一次,被元素之核當成目標險之又險的逃脫也不止一次,就連摘一堆落落莓,都能看到盜寶團。
極其豐富的經(jīng)歷和極其缺德的我,我的道德已經(jīng)無可救藥,連帶著他的童年記憶里我也是個缺德玩意兒。
可以說,我們每一次奪路而逃,都少不了我的添磚加瓦,就這樣,托馬還樂意跟我團在一塊,當兩個自由的蒙德人,可想而知他的心理素質(zhì)能有多強大。
他現(xiàn)在提起來還不太好意思,顯而易見是年齡大了,知道我們小時候干的事不太妥當,又或許是想到了摘了一半沒來得及送給我的塞西莉亞花,和摘了一堆最后一個沒進嘴的落落莓。
塞西莉亞花放在兜里,因為長時間的奔跑已經(jīng)沒有了形狀,只有花的汁液證明它所遭遇的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