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就像是出考題所以不能與外界有過多接觸的人,有公職在身而且確實久經(jīng)考驗的大風紀官就成了被圈定的可接觸對象。
從他口中,我了解到我們的課題出的結(jié)論被大家很平和的接受了,
沒有出現(xiàn)特別大的動靜。
“這很正常。”
賽諾很艱難的從我的典藏卡牌上移開目光,“從你們證偽前人結(jié)論的那刻,大部分學者都接受了你們會得到結(jié)論的事實。”
學者們看到結(jié)論真的被我們?nèi)齻€人整出來了后,心中有的只是塵埃落定感。
畢竟太難。
畢竟項目初期就證偽了一個共識。
與結(jié)論出現(xiàn)引起的動靜相比,離譜的傳言往往會以更快的傳播速度抵達人們耳朵。
前言有提,須彌這里有組建學術(shù)家庭的傳統(tǒng),我跟艾爾海森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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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櫻樹和壓在天空之上沉紫的云,隱隱透露著電光,是風雨欲來的天氣。
是絕對不須彌的天氣和景觀。
我遠眺,只能見到雷雨降臨前黯淡的輪廓,腳邊的草葉倒是綠的,短的,在風中飄搖的,背后則是一塊巨大的,可以被轟碎的巖石。
新的副本總在我最猝不及防的時候來臨,回憶起來的話:
我跟多托雷(博士)相談甚歡,一路走到實驗地點,看了我導(dǎo)師的狀況,見了開啟這計劃的賢者們,又見了沉睡中的納西妲。
她這幾百年身形與我最初見到她時沒有什么變化,成長在她身上
停滯,她仍舊是昔日的新枝。
據(jù)多托雷所說,幾百年前,納西妲身形曾經(jīng)成長為少女體型,但又因意外陷入不定時的沉睡,身形也變回最初的模樣。
直至近些年,她沒有再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