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未婚妻的竹馬為了家族產業(yè),被迫與“臭名昭著”的交際花聯姻。
她不忍心竹馬跳入火坑,前去搶婚。
甚至當天就為了宣示主權,借著無人機高調示愛。
一時間,整個北城都在等著看我和時家的笑話。
卻不想第二天,時家的大小姐就開著她那臺全球限量超跑截住了我回家的路:
“你未婚妻拐跑了我的聯姻對象,所以我用你來抵債,跟我結婚,這很合理吧?”
看著面前人肩頭處裸露的大片紋身,我挑眉一笑:
“確實,很合理?!?/p>
大概我比時安瀾想象中同意得更加爽快。
她摘下墨鏡看了我一眼,手腕上那塊百達翡麗在陽光下晃得人眼暈。
同樣炫目的,還有她吊帶裙肩側露出的大片玫瑰紋身。
黑色線條蜿蜒,襯得冷白皮都帶了點野氣。
跟她北城商圈里流傳的“交際花”傳聞倒是有幾分吻合。
但其實我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時安瀾背靠時氏集團,無論財富還是權勢都是我不能企及。
除卻在外名聲不太好這一點,是個非常合格的聯姻對象。
至于感情?
在生意場上,這東西最不值錢了。
沉默間,時安瀾再次打量了我一眼,隨即揚揚下巴:
“上車,聊聊。”
語氣果然跟她的車一樣張揚。
我從善如流坐進車里:
“時大小姐找我,是為了昨天的‘無人機表白’?”
時安瀾嗤笑一聲,發(fā)動車子:
“誰有空為那種東西浪費時間?”
“只不過是沈唯一搶了我的對象,我總得用她的什么來抵債吧?”
我想起昨天搶婚現場,沈唯一坐著直升機在空中盤旋。
大喇叭喊著“我不能讓他娶別人”,活像場荒誕劇。
而我,作為她名義上的未婚夫,成了全北城的背景板。
我長呼口氣靠進椅背里,看著窗外街景呼嘯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