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時曜寒將文件摔在桌上,站起身時眼神冷冽:
“林小姐,你以為時家的聯(lián)姻對象,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當(dāng)?shù)???/p>
他走到林晚晚面前,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
“更何況,你這種人,就算倒貼給我我都不想要?!?/p>
林晚晚被他看得后退半步,還想再說什么,時曜寒已經(jīng)不耐煩地?fù)]手:
“保安,把這位‘貴客’請出去。”
我從電梯出來時,正巧看到的就是林晚晚灰溜溜離開的背影。
聽到我的聲音,時曜寒轉(zhuǎn)過身,臉上又換上溫柔的笑:
“你來了。晚上想吃什么?我讓廚房做?!?/p>
我走過去,從身后抱住他,臉貼著他脊背蹭:
“都好?!?/p>
后來,聽說沈家和林家最終沒能挺過危機(jī),變賣了家產(chǎn)才勉強(qiáng)還清債務(wù)。
沈哲熙和林晚晚也早已沒了當(dāng)初的光鮮,成了北城商圈里人人避之不及的笑話。
而我和時曜寒,卻在這場始于“抵債”的婚姻里,找到了比利益更珍貴的東西。
他教會我遵從本心,我陪他打破偏見。
我們會一起在深夜改方案,會在周末開著超跑兜風(fēng),會在他彈鋼琴時我靠在旁邊看書。
某天我窩在他懷里看電影,他突然問:“后悔嗎?”
我抬頭吻了吻他的下巴,笑了:
“嗯,后悔沒早點(diǎn)遇到你?!?/p>
其實(shí)人生哪有那么多“抵債”與“算計(jì)”,不過是對的人出現(xiàn)時,所有的規(guī)則都成了例外。
而我很慶幸,那個例外,是時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