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試著又發(fā)了一條:【在干嘛呀?】
一條不夠,徐依童又來了幾條。
-命苦珍珍:【我看新聞說,過兩天有流星雨誒,你想不想去看?】
沒回復。
-命苦珍珍:【真不去?】
沒回復。
一個小時過去,對話框絲毫沒有動靜。熟悉的‘已被拉黑’之感又來了。
蒼天?。∮衷趺戳??!
徐依童忽然懷念起余戈之前句句有回應,句句是訓練的日子。
她冥思苦想,決定詐他一下:【我就在你們基地門口?!?/p>
果然,沒等發(fā)出下一句,對面就回了個問號。
徐依童當機立斷,撥了個語音過去。
第一個被他殘忍掛斷。
她想了想,又撥了個過去。
第二個也被他絕情掛斷。
徐依童氣呼呼地打字:【你再掛我電話,我小命也要掛了!】
事不過三,徐依童決定最后打一個。
這次,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的消息起了作用,電話終于沒被掛,只是對面一直不接。
提示音響了50秒后,就在語音即將自動斷開時,終于叮了聲。
徐依童開了免提,“喂?”
那邊背景音很嘈雜,余戈一直沒聲音。
徐依童覺得自己真是命苦,也不等他開口,就開始大倒苦水:“本來我今天很開心的,看了你們比賽,晚上還吃到了很喜歡的云南菜,喝了酸奶酒,結(jié)果老天又給了我當頭一棒。”
絮絮叨叨了很長一段后,他終于回了兩個字,“什么?!?/p>
徐依童指責:“就是你啊,好好的又不回我消息了。”
短暫的安靜后,余戈問:“開心什么。”
她迷惑:“???”
他不帶感情地敘述:“微信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