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局游戲玩下來,眾人漸漸熟絡了一點。玩著游戲,時不時就有新的人加入,玩到投入后,也沒人發(fā)現(xiàn)徐依童消失了。
余諾倒是問了兩句,陳逾征不太在意:“管她干嘛?!?/p>
“我哥呢?”怎么也沒看到。
陳逾征:“走了吧?!?/p>
早在他們開始玩的時候,余戈就離席了。
又玩了兩局,余諾去上廁所,在店里轉了了圈,還是沒發(fā)現(xiàn)余戈的人影。
她奇怪地想,他一個人回基地了?
樓梯拐角的倉庫房。
余戈環(huán)顧四周,正要敲門,門卻開了條縫,一只手突然伸出來,將他拽進去。
砰得一聲,門合攏,將里面兩人和外界隔絕。
沒窗,沒開燈。他被她推得靠在墻上,也沒反抗,垂落眼簾,“干什么。”
徐依童壓低聲音:“touqing!”
余戈:“”
“剛剛在外面就想抱你!”徐依童哼哼唧唧,把自己身上的重量全部壓到他身上,“好想你啊。”
余戈:“手怎么這么冷?!?/p>
“我外套放外面了,這里面沒暖氣?!毙煲劳俸傩?,“你給我捂捂唄?!?/p>
余戈把她的手往外套口袋里放。
徐依童掙了下,小聲央求:“我想在上次的地方捂手,可以嘛?!?/p>
他不作聲。
不直接拒絕,就代表可以接受。徐依童輕車熟路地從他外套底下鉆進去,摸索了一陣,“你里面又穿的短袖?”
“嗯?!?/p>
像是找到了心愛的玩具,徐依童捏了捏他腰側,感覺手感很結實,又戳了戳。
密閉的空間里,她身上的香氣很濃郁,還有熟悉的薄荷味。這是沐浴露的味道?余戈想著這些分散注意力。
這么想著,那雙不安分的手又滑到他的腰后。
忍耐了半分鐘,余戈推開了她。
徐依童不滿:“干嘛呀”
還沒玩夠。
余戈這次沒慣著她,聲音冷冷的,“不許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