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偶爾?!?/p>
“說具體點唄?!?/p>
“你不知道?”他反問。
“知道什么。”
“我不讓你抱。”
余戈說的很含蓄,但徐依童一下就聽懂了。她很無辜:“這么容易嗎?!?/p>
“你休息夠了?”
“那你會干那種事的吧?!彼f悄悄話。
余戈沒正面回答。
“會嗎。”徐依童追問。
“等以后再問我?!?/p>
兩人額頭抵在在一起,余戈輕蹭著她的唇,“要喝水嗎?!?/p>
“要?!?/p>
余戈起身,拿起她茶幾上喝過牛奶的杯子,去廚房洗干凈。調(diào)了下飲水機的溫度,他接了半杯溫水?;氐娇蛷d,發(fā)現(xiàn)徐依童像蝦米一樣蜷縮在沙發(fā)上。
余戈走過去,在旁邊等了會兒。他俯身,單手撈起她。
徐依童軟趴趴地,像沒骨頭似的靠在他懷里。
余戈喂她喝了幾口水。
徐依童頻繁地瞥他,眼神有些哀怨。
余戈隨手把水杯擱在一邊,“看什么?!?/p>
她嬌氣地抱怨:“我剛摸了下嘴巴,感覺都親腫了,你為什么還好好的?!鄙ぷ佣紗×耍人€要講話,水兜不住了,從嘴角淌下。
“你沒用力?!?/p>
徐依童正要反駁,被余戈環(huán)過脖頸,重新吻住。
蹭著挪著,毯子在兩人身下被堆出了褶。徐依童驀地被余戈抱起來,攬著翻了個面。這次換成她在上。
徐依童雙膝岔開,跪立余戈腰側(cè),不知道上半身該抬還是往下坐
“用點力。”他拿腿顛她。
徐依童累得很,腦子發(fā)暈。甕聲甕氣地嗯了聲,是疑問的音調(diào)。
“用力點親我。”余戈呼吸干得燙人,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她耳窩里燒,“——珍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