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么?!庇喔旰退Z。
被他問的又羞又急,徐依童逞強道:“我、我好的很啊?!?/p>
“看你好像,有點?!庇喔曷暩?,酥到不行的低音往她耳里鉆,“不舒服?!?/p>
她不愿露怯,繼續(xù)犟嘴:“我很舒服啊?!?/p>
余戈:“”
短暫的對視后,又各自挪開視線。
該死徐依童好想抽自己一嘴巴,她在胡言亂語什么。
徐依童鴕鳥似的把頭埋在余戈懷里,感覺剛剛自己的反應(yīng)很丟人明明他們兩個都是成年人啊,又不是高中生早戀什么的。接個吻,她為什么會這么緊張這不對吧。
蔡一詩那群人,平時看到帥點的男人,私下什么荒yin的話都能說出來。徐依童平時跟她們口嗨慣了,也難免對余戈浮想聯(lián)翩。
早在余戈還不愛搭理她的時候,她偶爾會意yin強吻他什么的。
在徐依童有限的想象里,她都是主動的一方,余戈是被迫承受的一方。
以這個為前提,細節(jié)她不敢深想,想的都是一些有的沒的。
比如他們的身高差,如果余戈不愿意,她根本夠不到他的嘴,至少要穿20厘米的高跟鞋。
又比如以兩人的體型差,如果余戈反抗,她要制服他,估計還得去學(xué)個拳擊。
結(jié)果這件事真的發(fā)生后,竟然是完全顛倒了。
全程都是他主導(dǎo)她承受。
靠虧她以前還以為他真是性冷淡呢。
在寒風(fēng)里吹了半天,徐依童還是感覺臉熱。
聽到她打了個噴嚏,余戈輕聲問:“我把你送上去?”
徐依童略微回神,點了點頭,“好?!?/p>
飄忽忽地被他牽著走,除了刷門禁的時候抬了臉,其余時候全程低頭盯腳尖。
“你家住幾樓。”他問。
“26。”
一手牽著她,余戈另一只手按電梯。
這棟樓都是一梯一戶,開門就是她家的玄關(guān)。
余戈主動把她的手松開。
走到家門口,慢吞吞摁完密碼,徐依童把門拉開條縫后,回頭看他一眼。
余戈站在幾米外,沒有跟著她進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