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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街道清冷,路上的行人和車都不多。
徐依童的眼淚流出來一點,就被他耐心擦掉一點。她視線模糊,只覺得余戈望向她的眼神,比這滿天的雪花還溫柔。
因為氣溫太低,她哭著哭著,不得不吸溜幾下鼻涕。
然而
意識到什么,徐依童趕緊用手背擋住鼻子。
余戈微愣了下,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要紙嗎。”
“”
氣氛一下被破壞了個干凈。
把奶茶給他,徐依童側(cè)身翻包,她自己有??焖倌眉埥韥y擦了兩下,瞥到余戈似乎在笑。
她眼淚終于止住了。把奶茶奪回來,徐依童盯著他,忍不住問:“你在笑我?”
余戈搖搖頭。
徐依童:“你就是在笑我?!?/p>
余戈只能抬手,拉下口罩,想給她看清自己臉上的表情。
習(xí)慣了余戈戴口罩的樣子,乍一看見他全臉,徐依童下意識就避開了目光。剛剛訴完衷腸,她還是有一點點不好意思的。
“怎么不看我?!彼麊?。
她就是不看,悶頭往前走。吸一口奶茶,嘀咕了句:“長得帥了不起啊?!?/p>
沒料到會是這個答案,余戈原地站了幾秒,才跟上她。僅僅幾秒,唇角慢慢上揚,他跟她說:“我現(xiàn)在是在笑了。”
徐依童飛速瞥了眼,被他笑容晃了眼。
“你
聽到余戈這句‘退役’,輝哥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知道余戈是個目標(biāo)很堅定的人。
以前,因為英雄池被針對,余戈輸了比賽,他就會執(zhí)著地在訓(xùn)練室練著自己不熟悉的英雄。同一個英雄,一練就是十個小時,日復(fù)一日,直到練會為止。不論是成名前,還是成名后,他永遠對自己要求嚴(yán)格。
他一直要強,從不會動搖。但傷病和年齡,已經(jīng)終結(jié)了太多神話。這道坎,同等地擺在所有電競選手面前。沒人能跨越,余戈也不能例外。
春節(jié)假期過去,lpl春季賽第二階段的常規(guī)賽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