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問著,她又偷偷想伸進去摸,被他無情制止。
“干嘛!”
余戈頭也沒回,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只說了句:“里面沒穿了。”
徐依童沖著他背影做了個鬼臉。
沒穿就沒穿唄,她巴不得他沒穿呢,現(xiàn)在就他們倆,余戈正經(jīng)給誰看呢!
等了快一個小時,外賣才送到。
徐依童把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一樣一樣擺上,余戈問:“等會還有人要來?”
“沒有啊,就咱倆?!?/p>
余戈望著桌上那一罐罐啤酒,“買這么多酒干什么?”
當然是把你弄醉,等會想走也走不動。
心里這么回答他,徐依童嘴上卻說:“啤酒才是吃燒烤的靈魂?!?/p>
說是這么說,吃的時候,徐依童拍了下腦門:“剛想起我今天生理期誒”,說完,她十分泰然地拿了個顏色相近的果汁,把這些酒全部推到余戈面前。
他吃飯也很規(guī)矩,速度不快不慢,把口里的東西咀嚼干凈之前,不會去碰下一個。
徐依童找準時機跟他碰杯,余戈手邊的一罐啤酒很快就空了。
她印象中,余戈酒量不是很行,等他又喝了點,徐依童比了個數(shù)試探:“這是幾?”
“3?!庇喔臧櫰鹈碱^,吐字清晰:“我沒醉。”
徐依童撐著下巴,“你喝多了會難受嗎?”
“啤酒,還好?!?/p>
等第二罐啤酒又空了之后,余戈吃東西的速度明顯慢了許多。差不多感覺可以了,徐依童坐到他身邊噓寒問暖:“現(xiàn)在醉了沒?”
余戈靠在椅背上沒動,神情如常:“你吃完了嗎?!?/p>
“吃完了?!?/p>
徐依童心猿意馬,正想靠過去,余戈忽的一下站起來,她落了空。
徐依童愣了下。
預想中,余戈酒后獸性大發(fā)的場景沒出現(xiàn),他淡定地收拾著餐桌上的殘局。每個塑料盒都重新蓋好,木簽子裝進袋子,把沒喝完的酒全部擺整齊。
徐依童:“”
收拾畢,余戈又徑自去了客廳,徐依童一陣懵,跟在他旁邊,“你要干嘛?”
余戈不予理睬。
徐依童看了一分鐘,終于弄明白了兩件事。
一、余戈確實喝多了。
二、余戈喝多了會變成保潔阿姨。
他把地上的抱枕一個個撿起來,耐心地疊好小毯子,有條不紊地開始給她家進行大掃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