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像是笑了下,“沒事,我不開攝像頭。”
“”
“不早說?!毙煲劳瘡挠喔暄鄣椎男σ庵行盐?,他在故意逗她玩。她忍不住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
余戈:“等會你要去店里么?!?/p>
他什么心思顯而易見,徐依童故意不回答:“干嘛?”
“我順路帶你?!?/p>
徐依童喝了口牛奶,優(yōu)哉游哉地說:“冷酷只是你的偽裝,小鯰魚?!?/p>
余戈并未反駁,抬手擦掉她唇邊留下的奶漬。徐依童疑惑的目光投來,他又順勢捏住她的臉。
徐依童拍了下他手背,“對我動手動腳的要干嘛?”
余戈拿掉她手里的牛奶瓶,隨即低下頭,嘴唇挨上去,直接用行動回答。
今天沒出太陽,氣溫很低。徐依童剛走到樓下,就被一陣冷風吹得又上樓換了件外套。
路上下起了小雨,兩條車刷有規(guī)律地刮著擋風玻璃上的雨滴。車上開了暖氣,余戈安靜開車,暖風吹得她昏昏欲睡,“要換我來開么?”
“不用?!?/p>
徐依童怕自己睡著,打起精神刷了會兒微博。刷新兩下,首頁忽然彈出一條:tg-ner:新年快樂。
她點開他曬的幾張照片。
有一張是余諾,有一張是他自己的紋身。
翻了會兒評論區(qū),徐依童才知道陳逾征這個紋身是聲紋,掃出來是余諾的聲音。她驚了下,這個死戀愛腦還挺會玩一邊心里吐槽著,徐依童又翻到一條評論——你要毀了fish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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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了笑點,徐依童樂了半天。
等著紅綠燈,余戈問,“笑什么。”
“陳逾征微博秀恩愛呢?!毙煲劳咽謾C遞給他看,又念了個評論,“此時屏幕前一位余姓男子表情逐漸扭曲?!?/p>
余戈瞟了眼,波瀾不驚,并未作出評價。
徐依童沒趣地收回手機,又想到什么,把自己剛改的新id翻出來給他看:“知道小魚薄荷是什么嗎?”
余戈嗯了聲。
徐依童追問:“是什么?”
“你?!?/p>
徐依童滿意了。
雨還在下,車速緩緩降下,余戈靠邊把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