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驟然亮了,接二連三的煙花升空,靜謐的夜被炸響。余戈像是突然回神,閉了下眼,隨即撤出手。
徐依童半張著嘴,呼哧呼哧喘著氣。
他用指腹揩掉她唇邊的水跡,緩慢地蹭她臉頰,一下又一下,像道歉又像安撫。
他們對視著。
徐依童頂不住,先敗下陣來。她渾身不對勁,轉頭去看別處,嘀咕:“耍流氓?!?/p>
“誰?!?/p>
“你。”她泄憤似的捶了下他xiong口。
“不是你先開始的嗎?!?/p>
“不是我。”徐依童抵賴。
余戈突然堵住了她的唇。
煙花放完之后,室內的光亮也黯淡下來。徐依童還沒來得及縮回去的手被他抓住。
余戈膝蓋抵開她兩條腿,把她兩只手腕一起攥著,含著她舌尖吮。
她完全無法動彈,任由他擺布。
這個吻比以往濃烈很多,細細密密,又纏又膩。余戈眼睛要看著徐依童,拿手撫摸她發(fā)絲,斷斷續(xù)續(xù)地親她后頸,咬她耳朵。
52
親著親著,徐依童感覺他有意地跟她隔了點距離。她眼皮張開,他躬身俯在她身上,睡衣蕩開的領口就在她眼前,隱秘一覽無遺。肩胛骨再往下,腰腹的形狀
這下是真看全了。
口干舌燥,徐依童啞著嗓,像是著了魔地說:“小魚,你好性感啊?!?/p>
余戈動作停住,只有xiong膛微微起伏,感覺自己被她逼的神經拉扯得發(fā)痛。他壓抑著氣息,竭力平復某種沖動,“徐依童?!毕敫嬖V她別在這時候亂說話。
徐依童往上蹭,一點點挪動著身體,跟他對視,“你不許一直喊我大名。”
“喊什么?!?/p>
“喊我珍珍?!毙煲劳茏杂X地摟住他的腰,“你從來都沒喊過,喊一句唄,我想聽,好不好”
尾音被他吞噬,余戈沒有滿足她這個要求。
不用顧忌場合時間,在深夜的遮掩下,這個吻格外漫長。中途又換了好幾個姿勢,接吻卻沒斷過,激烈無聲。余戈偶爾稍微離開些,讓徐依童透口氣。分開不了多久,他又重新吻住她。如此反復,她根本沒有叫停的機會。徐依童感覺自己真的在他身下融化了,從里到外。后知后覺,原來她才是砧板上的那條魚,那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意識飄來又飄走,徐依童要求休暫停會兒。主要是,她能明顯感受到他身體的渴望,都沒消過。她都替他難受。
徐依童腦袋昏昏,忍不住問了句:“你平時會這樣嗎?”
余戈:“哪樣?!?/p>
她指尖劃過他肋骨,暗示性地點了點。
余戈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偶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