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視線下躲無可躲了,徐依童求助罪魁禍首,提出傻要求,“別看我,小魚,不許看我?!?/p>
她還把他當(dāng)作好人,當(dāng)作可以依賴的對象。
眼神是暗的,余戈低低地笑了聲,答應(yīng)她,“好,不看了?!币仓皇亲焐洗饝?yīng)。
昏頭漲腦中,徐依童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在騙人。她張開嘴剛想發(fā)脾氣,被突然一撞,喉間的調(diào)子瞬間拔高,抽噎也變成亂亂的哼聲。
片刻的失神里,徐依童唇角垂涎。
俯視著她泛著紅潮的臉,茫然到無意識張開的嘴。余戈呼吸難以自控地變沉。
腳腕被人一拉,她驀然被余戈抱起來。
頭慣性地仰起,后頸被他托住。徐依童眼神還在失焦。他又要跟她接吻了。
嘴對嘴,沉迷的吻越來越急。
余戈伸舌感受著她口腔的溫度,問為什么這么熱。
徐依童急得直哼,回答不上來。
“喜歡我嗎。”他又問。
問題太多,徐依童心里惱他,又不愿說假話,不算是很情愿地點了點頭。
含著她耳垂咬,余戈嗅著她的味道,“我也是?!?/p>
雷聲轟隆隆地響,瓢潑的雨越下越大,砸在海面上,波濤洶涌。漲潮的浪終于將他們淹沒。
一場急雨初歇,烏云未散,兩人都失神。
徐依童縮在他懷里,像被雨水沖折莖的花朵,蔫的可憐。
余戈的手放在她后腦勺,帶著安撫的意味地摸,“還疼嗎?!?/p>
徐依童咕噥了聲。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她發(fā)絲。
其實最開始那個劇痛之后,就沒有很疼很疼了。就是她整個人太緊張,太混亂,對陌生的他,和未知的情潮,只有怕,只會哭。余戈此時終于又變得沉穩(wěn),徐依童依偎在他懷里,忍不住嬌氣地抱怨:“疼死我啦?!?/p>
“對不起,珍珍?!?/p>
開始還能放慢,到后面,他也沒法控制了。
余戈把人放到沙發(fā)上靠好,隨即起身。
徐依童不明所以看過去。
余戈抽了幾張shi巾,單膝跪在地上,想給她擦拭。
意識到他準備去檢查哪里,徐依童縮了下身子,紅著臉趕緊捂住,“你是變態(tài)嗎?不許看!”
余戈將毯子將她裹緊,重新抱到懷里,拍著她的背哄:“好,不看?!?/p>
剛剛辦事的時候還沒這么不好意思,這會兒神志清醒了大半,真的很羞。幾分鐘后,徐依童推了推他的肩,“好臟,我要洗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