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扉輕笑了一聲:“她不敬公婆?請問父王,她是見到你們不行禮,還是出門忘記給你們帶禮物?”
“又或者是她蠻不講理,出言頂撞?”
平南王:“……”
他被問到了。
因為林岫煙每次見到他和平南王妃的時候都按規(guī)矩行禮,明面上更沒有一點逾矩之事。
林岫煙朗聲道:“若父王對我今日給王妃帶的禮物之事,那就更不合理了?!?/p>
“我剛才就說了,我提醒了王妃幾次,讓王妃把東西帶下去做了吃,可是王妃根本就不聽我的?!?/p>
“我一番好意,想讓王妃吃到最好吃的東西,可謂是孝感天地。”
“倒是王妃,對于我的心意,一直無視,這才會造成這種后果,這事怎么都怪不到我身上吧?”
平南王氣的一個倒仰,指著她道:“牙尖嘴利!”
林岫煙委屈地道:“我只是說了事實,怎么就是牙尖嘴利了?”
“難不成在父王的眼里,不管你們往我身上安什么罪名,我都只能受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父王罰我吧!”
夜君扉在旁道:“父王若要罰岫煙,就連我一并罰吧!”
“只是這事我心里不服,只能去請叔祖為我做主。”
平南王氣得心口絞痛,這兩個混賬,一唱一和的是想氣死他嗎?
他咬著牙道:“好!你們好得很!”
他說完一拂衣袖,扭頭就走。
世子妃是個大紈绔
林岫煙在他身后問:“父王,王妃不打緊吧?我這里有上好的蚊蟲叮咬的藥,要不要孝敬她一份?”
“滾!”平南王怒吼道。
林岫煙笑瞇瞇地道:“父王慢走。”
平南王完全不理她,大步離開,他怕再呆下去,會被她氣得吐血。
他發(fā)自內心地覺得,夜君扉和林岫煙都不能再留著了。
這兩人下午才回來,這會天還沒黑透,就一人生了一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