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真相的祁之寧不禁露出自嘲的笑容。
其實她隱隱有預(yù)感,可能并不是師父留給自己的玉牌的作用。
許是對師父的懷念讓她有了這樣一絲僥幸的心理。
“說的也是,就算是法器,憑我這淺薄的道行也不一定能駕馭?!逼钪畬幷f這話的時候失落的低下了頭。
“哎,其實祁小姐你不用太過自責(zé),常言道,道法自然,在我看來你的天賦并不差,只是還缺一些修行和閱歷罷了!”
王龍聞聲笑道。
這話換成年事已高的老師父說,或許還有說服力。
但面對這個與自己差不多,但境界地位云泥之別的男人,祁之寧反而更加自卑。
她苦笑道:“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先生你就不要安慰我了!”
“我可沒有安慰你。”
王龍一臉誠懇,
“周大師生前是中海玄學(xué)第一人,你覺得這樣一位大師會不知道怎么教徒弟嗎?祁小姐,你對自己沒信心,也應(yīng)該對你師父有信心啊!”
說著。
王龍把目光放在昨天沒在意的那塊玉牌上。
在妻子楊婉蓉那里也有一塊玉牌,是三姑給的圣女宮的宮主令,具有驅(qū)邪避兇的效用。
莫非這枚玉牌也有類似的效果?
“祁小姐,我算有些見識,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來幫你看看這玉牌?”
聞言。
祁之寧臉紅了一下,羞澀的點了點頭,朝王龍這邊挺了挺胸脯。
“額……”王龍尷尬一笑,“其實,你可以摘下來讓我看!”
這一說。
祁之寧的臉更紅了。
天哪!
正常人不都是應(yīng)該摘下來給對方看嗎?
我剛才在想什么?
“哈哈,我糊涂了,先生請摸,啊不是,先生請看!”
祁之寧慌張摘下玉牌遞到王龍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