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龍只是淡淡一笑,根本沒當回事,坐到姚輝騰之前的座位上,“玩鬧到此為止,既然你是市首的侄子,那么肯定認識裴尚熙裴先生了,能告訴我,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嗎?”
一聽這話。
姚輝騰表情一滯,但旋即露出鄙夷的笑意,“呵,從來沒聽過的新版本,你言外之意是認識裴先生,想讓我放過你?小雜皮,你這無形裝比的本事還真是高啊!”
“哎,都不會說人話了,那好吧,我自己坐在這里等!”
懶得搭理姚輝騰,王龍只想知道裴尚熙的行蹤,總覺得這個人知道些什么。
見識了王龍的手段,又親身體會到他真敢對自己動手,姚輝騰此刻也不敢輕舉妄動,退后數(shù)步冷笑道:
“好,那你就坐在這里,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安穩(wěn)的坐到什么時候?別以為你能打了不起,馬上,能治你的人就到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正當眾人疑惑姚少指的那個人是誰的時候。
門外傳來清脆的聲音。
“巴蜀武道界,裘仙姑,司徒小姐到!”
這個場子,只有真正有身份的人才會有這種待遇。
目的是給里面的人提個醒,省得那些不認識的人因為無知而沖撞了真正的大佬。
當然,這也是一種變相的諂媚。
誰家大人物出場不得有個牌面。
聽聞是巴蜀武道界赫赫有名的裘仙姑,還有她最喜愛的徒孫司徒櫻,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姚少指的人就是這位??!
且不說裘仙姑在巴蜀武道界德高望重的地位,就是她老人家本身的武道修為,在巴蜀那都是排得上號的。
“前幾天裘仙姑百歲壽辰的時候,晚上在仙姑的宅邸舉行了武林大會,你們知道不知道?”
“那么大動靜誰會不知道?聽說還是軍部親自派人負責護衛(wèi)的,裘仙姑的面子可真是大啊!”
“雖然裘仙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隱江湖,但地位就在那里擺著,以姚家和裘仙姑的交情,我看啊,這小雜皮怕是要缺胳膊少腿咯!”
議論聲中。
姚輝騰越發(fā)得意,他看著王龍冷聲道:“雜皮,現(xiàn)在你就是想舔老子的口水都沒機會了,實話告訴你,我可是拜了裘仙姑當干奶奶的,等死吧你!”
這層關(guān)系,本來裘南落的壽宴姚家說什么也要過去,但裘南落因為想在壽宴上討論武道界的事,就謝絕了非武林人士的參加。
如若不是這樣。
姚輝騰這位裘仙姑的干孫子在王龍面前就已經(jīng)成真孫子了。
可現(xiàn)在的他渾然不知,徑直迎了上去。
“干奶奶,可想死孫子我了!”笑著的看向裘南落,姚輝騰嘴甜的說道,“真是可惜,干奶奶的百歲壽辰我無緣參加,哎,不過我們家的禮物送到了,您看見了嗎?那可是我親自給您挑選的!”
姚輝騰送給裘南落一尊純金打造的壽桃,突出一個財大氣粗。
裘南落點點頭笑道:“哈哈哈,干孫,你送的禮物奶奶很喜歡,另外,這次高麗的裴先生來錦都投資建廠,你父親還把這工程交給櫻子來做,光這份禮物就夠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