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時青就跟家里孩子打架的老母親一樣一手一個把人拎起來拉開,溫言細(xì)語的無奈勸,“好了,
不要再鬧了。小心哪里傷著,
我多做一些就好,
不費事的,
要不了多久?!?/p>
“嗚嗚嗚媽媽…媽媽你對我真好?!本R眼淚汪汪的埋在巫時青偉岸的xiong口吸了一口,“兄弟你好香?!?/p>
巫時青:……
“一股黃油小餅干的奶香,
甜甜的,
你什么時候再烤餅干?”
巫時青迷惑的抬手往自己的手掌和手臂上聞了聞,又聞了聞衣服,
“沒有啊…給粉絲做餅干那都是幾天前的事了,
衣服都換了幾輪了?!?/p>
“真的誒!時青哥你香香的!”柴玉堂也擠過來,笑嘻嘻的贊同,
“頭發(fā)絲都是香香的!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幻覺!我都想啃你一口了!”
巫時青扶額,
“可能被腌入味了吧?!?/p>
做過烘焙的都知道,那種制作小蛋糕、小餅干中途粘上的奶香甜香,再怎么洗澡換衣服都消不掉,比大牌香水留香時間久多了。做一次烘焙,延續(xù)個幾周說不定都還在,
并且味道非常非常的勾人,讓人很想撲上去啃一口。
如果比做信息素,那得是什么時期的信息素才會濃重成這樣?
被巫時青單手拎著領(lǐng)口還沒放下來,雙腳懸空一直像青蛙一樣撲騰腿的馮導(dǎo)也樂,
抹了一把禿頭,
活活像個火云邪神。
他故作滄桑,深情隱忍,
“小巫啊,快放開我吧,你最該學(xué)會的是放手,一身老登味兒的我,怎么敢接近一身奶味的你?”
巫時青:……
巫時青痛苦隱忍,挺直了20多年的腰終于是彎了下去。一下子感覺手里拎著的不是個人,而是一只討人嫌的廣東大蟑螂,還是會飛的那種。
他再三告誡自己,這是導(dǎo)演,這是娛樂圈大前輩,要尊老愛幼,不能把人扔出去。
于是他輕輕的,像輕輕跪下一樣輕輕的把馮導(dǎo)放回地上,放生出去禍害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