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走回去。
徐朝槿吸吸鼻子,憋住要掉下來眼淚。
她轉身去找花花,卻發(fā)現(xiàn)花花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她只好搓搓手臂,獨自一人往下走。
這回徐朝槿緊盯腳下,每一步都踩在實處才敢放心走。
眼看天色越來越暗,徐朝槿內心免不了焦躁。
師兄要是回來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不會以為她偷懶跑去玩了吧?要是師兄知道自己得了這塊隕鐵,也會替她開心的吧?這塊隕鐵這么大,應該能煉兩柄劍?師兄是器修,想來能煉出很厲害的劍吧。
徐朝槿腦中胡思亂想著,恍惚間竟聽到謝溫眠在叫她。
“朝槿?徐朝槿!”熟悉的聲音越來越近,又一聲高過一聲。
徐朝槿這才知道不是幻覺,真的是師兄!“我在這!”她將雙手攏在嘴邊,用力喊道。
窸窸窣窣的摩擦聲越來越大,陰暗的樹林被掰開一道口,謝溫眠從中穿過,焦急地走到她身邊。
他的身后跟著撲騰的花花。
原來花花是去找?guī)熜至藛嵝斐群鋈挥行┎幌胱屗吹阶约豪仟N的樣子。
“你沒事吧?”謝溫眠走到她身邊,拉起她的手腕將她轉過來。
“我沒事。
”徐朝槿的聲音悶悶的。
謝溫眠默不作聲地掃過她shi透的衣服,隨即脫下身上的外衫披在她身上。
屬于謝溫眠獨有的清香將她籠罩個徹底,還帶著他身上微微的熱意。
“上來。
”謝溫眠在她身前半蹲下身子堅實的脊背緊繃成一張蓄力的弓。
“???”徐朝槿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又耐心重復一遍。
徐朝槿這才磨磨蹭蹭地把手搭在謝溫眠的肩上,身體向他傾去。
謝溫眠的手從她腿彎處穿過,將她向上掂了掂。
徐朝槿立刻問:“師兄,我重嗎?”“不重。
”得到否定的回答,徐朝槿無聲彎了唇角。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謝溫眠背部肌肉每一次用力時的堅硬輪廓,以及透過shi透衣衫傳來的,滾燙的體溫。
徐朝槿小心翼翼地湊到謝溫眠脖頸處,小口嗅著他身上的味道,貪戀著此刻的時光。
“師兄,我今天撿到一塊隕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