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你還想干什么啊……晚晚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
“結婚時你不好好對人家,現(xiàn)在這樣,你給誰看!”
傅母忙上前攙扶他,說出話雖然不好聽,可眼底的疼惜怎么也止不住。
傅銘淵好像什么都看不見,也什么都聽不見,只死死地漸漸遠去的身影。
“桑晚!”
他用盡全身力氣喊出聲。
“對不起!”
離開的腳步頓住。
傅銘淵一喜,還沒開口,我便出聲了。
“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往后余生,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p>
這句話像是有實質的利刃一般,徑直扎在他的心口。
疼痛蔓延到他全身的每一根血管里。
傅銘淵渾身發(fā)冷。
傅景年牽起我的手:“回家給你做草莓蛋糕。”
“那快走,我都餓了?!?/p>
我雙眼放光,踮腳在傅景年的臉,吧唧一口。
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間,仿佛一道無形的墻,將他徹底隔絕在外。
傅銘淵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用盡最后的力氣開口出聲:“晚晚,祝你和……和大哥,新婚快樂?!?/p>
兩人誰也沒有回復。
……
一年后,我和傅景年帶著女兒去a過度假。
大雪緩緩落下,傅銘淵遠遠看著一家三口緊緊的擁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