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意換上了得體的旗袍。
傅銘淵看到我的時候愣了瞬,隨后黑眸又暗了幾分,悠悠開口。
“我今天這套西服,應該搭什么顏色的領帶?”
我一怔。
傅銘淵衣品考究,從不重樣。
從前為討他歡心,他每件西服搭配什么色系的領帶這些事都是我親力親為。
每次傅銘淵都會拒絕,我就用裝滿愛意的眼睛哄著他。
傅銘淵還是鬼使神差的默許我插手他的生活。
沉默過后,我隨手拿了一條純黑素面款領帶給他。
這敷衍的態(tài)度,讓傅銘淵臉色下沉。
“你是在跟我鬧脾氣?”
“沒有?!?/p>
傅銘淵沒有接領帶,反而揮開我的手,往外走去。
外面很快響起了引擎聲。
我沒有多想,自己去了宴會。
晚宴上,觥籌交錯。
抬眼望去,傅銘淵身穿定制黑西裝,親自為一旁穿著香檳色曳地裙的林霜雪提起裙擺。
比起和我走在一起時,冷臉不耐煩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移開發(fā)澀的視線,短暫地和幾個客戶交談后,就去了后花園尋清凈。
不料卻碰到了林霜雪,還未開口,她突然跌進泳池。
傅銘淵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跳入湖中,抱出林霜雪。
“誰給你的膽子動她!”
我嘆息解釋。
“我沒有,是她自己……”
“既然這么喜歡耍手段害人,自己也嘗嘗這滋味?!?/p>
傅銘淵卻冷笑一聲,走進后,猛地將我推入水中。
湖水很深,我不會游泳,冰冷的湖水瞬間灌入口鼻。
“救命!救命!”
瀕臨窒息,卻只聽見傅銘淵冷聲吩咐保鏢:“讓她在水里呆夠兩個小時,再上來。”
湖水如無數(shù)根冰針穿刺著肌膚,意識漸漸渙散。
“阿年,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