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和他解釋什么,直接遞把離婚證遞給他:“這是離婚證。”
“我只帶走了我自己的東西,你的東西都在臥室?!?/p>
“傅銘淵,這場婚姻,我們好聚好散?!?/p>
傅銘淵看也未看,揚手將離婚證掃落在地。
他磨著牙說:“隨便一個破本子也想騙我,我告訴你,你今天離家出走了,以后哭著求我讓你回來都不可能!”
看著他諷刺不屑的眼神,終是什么都沒說。
拉起行李箱,走了。
燦爛的朝陽打在她身上,有一種即將解脫的輕快。
一個小時后,飛往a國的航班準(zhǔn)時起飛。
飛機沖破綿密的云層,徹底消失在鎏金天光里。
……
傅銘淵又恢復(fù)了從前紙醉金迷的生活,呼吸都帶著擺脫韁繩的暢快。
我走了,他過得更好,反正看著礙眼。
直到一周后,他喝醉了,也神奇的越來越不想去見林霜雪。
心煩下,他甚至說了一嘴:“給桑晚打電話,讓她來接我?!?/p>
所有平靜的表面好像被打破。
幾個兄弟們面面相覷,都知道他最近不對勁。
紛紛開始出主意:“淵哥,桑晚這估計是真被你傷透了心,都一個月了,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也不安全?!?/p>
“是啊,桑晚那樣貌身材這圈子誰不饞,要是被一些不懷好意的……”
男人還沒說完,就被傅銘淵一記眼刀,嚇的發(fā)顫。
連忙說:“我亂說的,這圈內(nèi)誰都知道桑晚是你老婆,誰敢搶你的女人?!?/p>
這番話,讓傅銘淵這些天堆積在心底的陰霾散了些。
在兄弟們的起哄下,他才拿起手機撥打了桑晚的電話。
他心跳速度莫名加快,是很久都沒有的緊張感。
接通后,他聲音下意識放柔:“桑晚你在哪,別鬧了……”
可回應(yīng)他的是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之后,他反復(fù)重?fù)埽犕怖锸冀K是冰冷的忙音。
傅銘淵眸色黑沉,點開了桑晚的微信。
在對話框里,刪刪減減了一個小時,最后打出了一行字。
【桑晚,我哄你一次,一小時后回家,別鬧了。】
剛發(fā)出去,就提示醒目的的感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