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救我……”
下一秒,我被狠狠的拉起來。
“桑晚,你在喊誰!”看著那張與阿年相似卻截然不同神態(tài)的臉,腦海有些混鈍。
“回答我!”
傅銘淵雙眼死死盯著她,仿若一只被人侵犯領(lǐng)地的野獸。
脖子傳來更大力度的窒息,我瞬間清醒了。
“不這么喊,你會救我嗎?”
這話一出,傅銘淵就松開了,眼底的冷意轉(zhuǎn)化成譏諷。
“很好,你果然是在耍手段!”
“像你這種女人,就算被人玩大肚子,我也懶得看你一眼?!?/p>
說完,他轉(zhuǎn)身,抱著林霜雪走了。
我踉蹌起身,滿是疲憊的回了家。
這天起,傅銘淵再沒回去過。
換作以前,他但凡晚歸一分鐘,我會一個又一個電話打過去。
可整整三天,他愣是沒收到一條消息。
幾人面面相覷,看著倚靠在吧臺喝酒的傅銘淵,臉上好像有絲不爽。
是錯覺嗎?
……
剛辦理好a國簽證,就接到了傅銘淵兄弟的電話。
“桑晚,你怎么還沒到,沒看到群里的消息嗎?”
我迷茫開口:“沒注意。”
對面短暫沉默后,聲音陡然拔高:“那你現(xiàn)在趕緊來花都苑,淵哥的大事!”
不等她拒絕,就掛斷了電話。
我猶豫了瞬,還是決定去了斷。
和傅銘淵的這場替身游戲是該結(jié)束了。
關(guān)于花都苑,我聽說過。
這座別墅坐落在半山腰的云巔之上,有錢也買不到的存在。
聽說,是一個富豪用來做婚宅的,后來交房時富豪沒來,一年前花都苑以兩百億的天價易主。
我剛走進大廳,饒是身處豪門,見過國內(nèi)外各種建筑,也不免被這精美程度震撼。
正中間,傅銘淵正和林霜雪舉杯交盞。
“淵哥,桑晚來了?!庇腥顺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