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男友死在一場空難中。
臨死前,留給我的最后一條信息是:
“晚晚要是太痛苦就去找我弟弟吧他是另一個(gè)我”
我悲痛萬分,在絕望中選擇來到他雙胞胎弟弟傅銘淵的身邊。
因?yàn)槟菑埡透稻澳暌荒R粯拥哪槪沂裁炊伎献觥?/p>
酒局上替他擋酒喝到胃穿孔,高燒四十度給他和他的金絲雀送套,
甚至生理期疼得臉色慘白,也能面不改色地替他處理所有爛攤子。
所有人都說,我愛傅銘淵愛得瘋魔,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他。
直到收到一條信息。
“晚晚,傅景年沒死,在a國最高保密級(jí)別醫(yī)院治療,昏迷了三年?!?/p>
看著屏幕上好友的信息,我頓時(shí)愣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我的景年,他還活著
……
嫁給傅銘淵的三年時(shí)間里。
我就是他身邊的一條狗,幫他處理公司事務(wù),幫他善后外面的女人。
甚至當(dāng)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上床,我都沒有半分怨言。
圈子里都說我大度,可我只是為了那張和傅景年一模一樣的臉。
可是如今告訴我,傅景年沒有死。
傅銘淵的電話打來。
“迷夜酒吧,小雪今晚推的酒,你過來買下全喝了?!?/p>
林霜雪,他新的金絲雀,酒吧的坐臺(tái)女。
我趕到時(shí),桌上早已經(jīng)擺滿了伏特加,男人喝半杯都得扶墻。
我攥緊了手心,想起了之前傅銘淵折磨我的手段。
我知道,他不是在給我選擇。
“我可以喝。”我眼睫輕顫,聲音卻平靜,“但你要先回答我,你上周去a國看了誰?”
包廂里爆發(fā)出哄笑:“淵哥,桑晚出息了,竟然拐著彎查你的崗呢!”
傅銘淵一雙黑眸在幽暗燈光下,看不清情緒。
他悠悠道:“看我哥?!?/p>
“轟——”耳邊轟鳴炸響。
我的阿年真的還活著!
“淵哥,你哥不是三年就出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