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發(fā)出去,就提示醒目的的感嘆號。
電話打不通,微信拉黑。
傅銘淵死死盯著屏幕,捏著手機的手指因過度用力而泛白。
這時,有人出聲:“淵哥,要不我讓小雪妹妹過來陪你喝酒,陪你放松放松?!?/p>
“不用!”
眾人被他果斷的拒絕一愣。
傅銘淵也愣了一瞬,他眸色暗了暗。
不知道為什么,沒了桑晚做參照,林霜雪莫名讓他提不起興趣和征服欲。
想到桑晚,他心底那份煩躁涌的更厲害。
一定是那女人,又在欲擒故縱!
周圍的氣壓越來越低,一眾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
以為又要承受怒火時,傅銘淵被傅母的電話叫走了。
傅家老宅門口。
傅母看著傅銘淵,氣不打一處來:“你哥馬上就回來了,你還這副頹廢的樣,像什么話!”
說話間,管家激動道:“大少爺回來了。”
一輛黑色庫里南駛?cè)氡娙艘暰€。
車門滑開,傅銘淵看見那個,外貌身形與他相似的男人,優(yōu)雅的朝車內(nèi)伸出手。
下一秒,一雙白皙纖細的落在他的大掌上。
我踩著細高跟下車,一身薔薇旗袍裙美艷動人。
盈著淺笑,如春日振翅的蝴蝶。
傅銘淵胸腔里那根緊繃了三十天的弦忽然斷裂。
他迎過去,猩紅的眼底翻涌著失而復得的狂喜和激動。
可在距離我只有幾步之遙時,被一只大手攔住。
傅景年臉色溫潤,聲音卻帶著威嚴:“阿辰,這是你嫂子,桑晚?!备点憸Y上揚的嘴角,慢慢僵住。
良久,他才從喉間滾出沙啞的氣音:“你說什么?”
他本就泛紅的雙眼,此刻更是充了血。
突然,他死死盯著傅景年那張與自己如出一轍的臉,五官同樣凌厲深邃,偏偏對方眉眼間多了一股清雋雅致,像被水墨洇過的玉。
傅銘淵蹙了蹙眉,很是煩躁地移開目光,視線落在他身后的人身上。
“桑晚,自己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p>
“這是我哥,你鬧脾氣鬧到他頭上去了?!”
我消失了一個月,又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全部拉黑,他知道我是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