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銘淵視線一沉,似乎沒料到我會這么灑脫。
頓時周身氣壓驟降,冷聲道。
“還真是大度,那你最好做到心口如一,不要耽誤小爺泡妞。”
說完,就轉身出了門。
這一次,我沒有再追上去挽留。
而是起身,打開抽屜,拿出那個咖色的戒指盒。
一枚流光溢彩的粉鉆戒映入眼簾,是傅景年十九歲向我求婚的戒指。
冰涼的觸感順著指尖蔓延到心臟,帶動了以往的回憶。
我和傅景年相識于c大。
傅景年是學校的優(yōu)秀學長,全系第一的清冷學霸。
而我是被家族送出來的叛逆少女。
明明是差別那么大的人,就那么相愛了
我們約好畢業(yè)就回國見家長。
就差一步,傅景年乘坐的飛機出了事……
手機震了震,收到幾條陌生的信息,是林霜雪。
【傅少說了,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舔狗,隨叫隨到的保姆】
心中冷笑一聲,給她回了過去。
【你不用來挑釁我了,喜歡傅銘淵的話,送你了?!肯缡謾C屏幕后,去了傅銘淵的書房。
找到了很多張傅銘淵簽了字的離婚協(xié)議。
還好,傅銘淵從來沒有我當妻子,連離婚協(xié)議都簽了一大堆。
沒有財產上的糾紛,流程會加速,不出半個月就能拿到離婚證。
走出民政局,心里的石頭落定。
手機提示,注意飛往a國的行程,明天,我就能去見我的阿年了。
可閨蜜卻給我打來電話。
“你和傅銘淵還在離婚冷靜期,現(xiàn)在來看阿年哥被媒體拍到了會借題發(fā)揮,再來你也沒有a國簽證,不如再等等?!?/p>
一句話點醒了我,在沒拿到證之前,我還是傅銘淵的妻子。
壓下心里的急切,告訴自己只有十幾天了。
傍晚歸家時,傅銘淵已在客廳。
他斜倚在沙發(fā)上,語氣漫不經(jīng)心:“收拾一下,八點有場酒會?!?/p>
這場晚宴由傅家舉辦,按規(guī)矩我確實需要出席。
我隨意換上了得體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