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還牽連出個駙馬來?劉元等人有些愕然。
林斐神色未變,靜靜的看著朝安公主說道:“眼下她死了,前些時日因著你那句話,使她牽扯進了裕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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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何干?也是那低賤出身的女人自己倒霉福薄罷了!”朝安公主說到這里,重新躺回了軟椅上,吃著送到嘴邊的葡萄,嗤笑道,“自己頂不住,自盡死了,可沒人逼迫她……哦,對了,要真說逼迫,”朝安公主說到這里,撇了撇嘴,嗤笑了一聲,道,“要逼迫,也是她那個姓金的主事相公逼的!開口閉口禮儀教化的,同一個巷子里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見到了我,偏偏還要板著臉,別過頭去……”
“啪!”地一聲,朝安公主一巴掌拍在了手邊的桉幾上,冷聲道,“當本宮瞎不成?他算什么東西,也敢瞧不起本宮?”
林斐擰了擰眉,還不待他說話,便聽朝安公主又笑了,聲音中滿是不屑:“要我說便是不自盡,待到姓金的回來,她也討不得什么好!”
瞥了眼冷笑的朝安公主,林斐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只轉(zhuǎn)而問道:“駙馬可在府中?”
朝安公主翻了翻眼皮,抬手指向東南方向,道:“他住在東南角的院子里,你們自去看吧!”
整個公主府修建的富麗堂皇,便是朝安公主帶回來的那些男寵,所住之處也極盡奢靡,只除了……東南方向。
一條長長的竹林小道通向了東南角的一處小院。一路過來,乍一看到這樸素清幽的小院,隱隱給人一種與此間格格不入之感。
“這駙馬也忒憋屈了!”看著這竹林小道與小道盡頭的小院,劉元忍不住唏噓,“瞧著便是那些個男寵的日子都比他要過的好些!”
想當初能尚公主,想來也是名門出身,沒想到如今卻是……
“公主也忒狠心了,怎么說夫妻一場,就這般把人扔在這里不管不顧……”
劉元的話還未說完,魏服便開口打斷了他:“不管不顧也不盡然,你未注意到方才公主說了什么嗎?”
朝安公主說了什么?劉元怔了一怔,聽一旁的白諸道:“公主道金夫人是‘那個身份低賤的女人’?!?/p>
金夫人的出身是問了那婆子之后,他們才知曉的,公主若是如她表現(xiàn)出的那般不在意的話,又怎會特意尋人去打聽金夫人的出身呢?
只不知這位“金枝玉葉”這般在意這位金夫人到底是因為金夫人本人,還是因為她同駙馬“眉來眼去”的關(guān)系?
當然,到底是哪個緣故,問一問那位駙馬便知曉了。
這位深居簡出的朝安公主駙馬此時倒是沒有外出,眾人很是順利的見到了他。
朝眾人施禮起身之后,劉元開口道明了來意。
聽到“金夫人”三個字時,駙馬嘆了口氣,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惋惜之色:“金夫人的事我是今日早上出門吃朝食時聽說的,倒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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