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盡松開手,乖巧地躺好。
拂雪似乎低笑了一聲,然后她裸。身下床,擰干盆中的帕子為春盡擦身。擦到最后一處時,她猶豫了片刻,俯身用唇。舌代替。
余味還沒完全過去,又被溫。熱的東西裹挾,春盡頭皮發(fā)麻,說不出話來。一股麻。酥從尾椎躥起,等她反應過來時后背已經(jīng)麻了一大片。
拂雪擦拭得很細致,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了,等做完這些她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但她自己還沒清理,于是她把帕巾塞到春盡手里,膝行著往前……,托起她的后腦勺讓她為自己處理。
“仔細一點。”她脖頸微仰,用沙啞的聲音說。
春盡從善如流,無比仔細地服侍她,很快她就沒了力氣,實打實地坐了下去。
春盡口中鼻間都是她的氣味,繃直的腳背絞在一起,理智隱有崩散之勢。
“唔咦……!”
一聲驚呼,拂雪一把抓住了床幔,眼尾凝出的清淚將緋色加深,似有血色漫開。
眼睛上的縫隙變大,春盡用被欲。望氳的晦暗的眼睛看她,見她神思恍惚,完全沉迷其中,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又折騰一番,結束時已經(jīng)快到四更天了,春盡將累極的小狗放在身側,蓋上被子準備睡覺。
拂雪已然睡熟了,但她一感覺到春盡不在身邊,就哼哼唧唧地往她懷里鉆,直到與春盡緊緊相貼才肯安穩(wěn)地睡去。
春盡低頭看她一眼,無奈地抱住她,其實熱點也沒什么,拂雪出汗之后身上香香的,像一塊白玉團子似的,又軟又好吸。
翌日,春盡被敲門聲吵醒,她艱難地睜開眼,身旁的位置已經(jīng)沒人了,被窩毫無溫度,不知道離開了多久。
她穿好衣服去開門,桃枝精神抖擻地站在門外。
“主子,您怎么……”
春盡不用看都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兒,她隨口說:“哦,認床。”
“?。俊碧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