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穩(wěn)如老狗,磕巴的聲音卻暴露了她的內(nèi)心。
桃枝憋笑道:“好的,奴婢知道了。”
她轉(zhuǎn)身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停下。
“奴婢想換個房間睡。”
“為何?”
桃枝幽怨地看著她,眼睛下一圈烏青。
看著我這比眼睛還大的黑眼圈,你一點都不愧疚嗎?
“奴婢住您隔壁,不太方便。”
春盡本想說沒什么不方便,想到自己啞了的嗓子和她的熊貓眼,默默把話咽下去了。
還是不要出聲了,不然就是又增加了一項證據(jù)。
她點點頭,桃枝會意離去,腳步都輕快了很多。
吃飯前春盡先洗了個澡,身體浸入溫水中,感覺毛孔都舒展開了,只有某個地方有些刺痛。
使用過度都充。血腫。脹了,能不疼嗎?
春盡趴在浴桶邊緣,熱氣熏在臉上讓她有些臉燙,還有些昏昏欲睡。
迷糊中門響了一下,她以為是桃枝,便沒有在意,很快那人走到她身邊,伸手撫上了她的背。
指尖劃過的地方一片戰(zhàn)栗,春盡一下睡意全無。
桃枝哪有這么大膽,會這樣的只有一個人。眼前繚繞的霧氣模糊了她的視線,不等她看清,對方就低頭吻住了她。
不知道她吃了什么,嘴里涼涼的還帶著香味,春盡被甜膩的香氣蠱惑,一時不察竟被一再索取,連口中空氣都所剩無幾。
舌頭被嘬。吸得麻木,嘴巴也合不上了,涎液順著唇角流下,唇瓣分開之際牽出一根銀絲。
春盡腦子懵懵的,仰頭看著一臉饜足的拂雪。拂雪往前幾寸,兩人便靠得極近,呼吸都糾纏在一起。
“姐姐應(yīng)該很累,我?guī)湍阆?。?/p>
拂雪拿起旁邊的帕巾,手環(huán)過去幫她擦背,這樣一來,春盡就被她完全圈在懷里了。
只要稍微抬一下頭,嘴唇就會碰到,春盡盯著她嫣紅的唇瓣,只覺得身上似有電流劃過,心跳失去了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