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晨馬上瞪大了眼睛,捂著嘴,哭不出來了。
我笑了。
邱晨又甕聲甕氣開始裝綠茶。
「阿越哥,我已經(jīng)遞交辭呈了。」
「江姐說了,她不想失去你,你已經(jīng)成功了,我被你擠走了?!?/p>
「你沒必要繼續(xù)演下去。」
「我就是來和你說一聲,」邱晨聲音依舊嬌弱,好像是我在欺壓他:「哪怕我快要報警控告你故意傷害,我也為了江姐忍了,做人不要太過分?!?/p>
「人在做天在看。」
「你再繼續(xù)這樣傷害真心會遭報應(yīng)的?!?/p>
他居然還和我說報應(yīng)?
我差點氣笑了。
但良好教養(yǎng),讓我壓住了我的諷刺,卻看見江梨滿臉心疼看著邱晨,又看向我。
「我愿意回歸家庭,以后就算是秘書也是女秘書,絕不會再和你不喜歡的任何人多說一句話,這樣你總滿意了?!?/p>
江梨到底是憑什么覺得,事到如今,我做的所有一切都在逼迫她回歸家庭?
她哪來的臉。
我發(fā)小成為我嘴替,直接嗆出聲。
「喲,回歸姐要么把我哥們兒的遺物修復(fù)一下?」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人在犯錯前,理智和感性會打架,道德和無下限也會打架,人家好女人會懂得約束,你是什么?」
「你是牛逼且自大的孔雀姐唄,還覺得我們哥們兒得在原地圍著你團團轉(zhuǎn)呢?!?/p>
「滾蛋吧你?!?/p>
我徹底沒忍住笑出了聲,笑到眼淚都要掉下來,然后,反手推出離婚協(xié)議放在桌上。
「簽字?!?/p>
「不然,」我看著股東個個虎視眈眈的臉:「我可就要低價拋售股份了。」
「一點余地都沒有?」
我看著江梨壓抑到極限的臉,毫不留情面:「我只對人講余地,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