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只是冷冷回應(yīng):「給你的小阿晨騰位置?!?/p>
「但現(xiàn)在來看,」我看著還坐在地上捂臉嚶嚶的邱晨,和準(zhǔn)備開干的江梨笑了:「沒必要了?!?/p>
我從搬家公司師傅手里拿過來扳手,本來是準(zhǔn)備拆東西的,現(xiàn)在,我朝著房間墻上的婚紗照狠狠一砸。
玻璃四分五裂。
碎了一地。
就像我和江梨的感情,也只剩一地狼藉。
「師傅?!?/p>
我把扳手撿起來,放在師傅面前:「錢我轉(zhuǎn)給你們了,今天麻煩你們了?!?/p>
「這里東西太臟,已經(jīng)不需要搬了?!?/p>
師傅被我嚇了一跳,但還是問我:「需要幫你報警嗎?」
坐在地上的邱晨徹底破防:「你報個屁警!是他打了我傷了我!你還報警!要報警也是我報警!」
發(fā)小這才注意到地上被我撓成花的邱晨「喲呵」一聲,很沒道德的嘲笑。
「這不是我們嚶嚶哥嗎?咋地,不裝可憐了暴露本來面目了?」
邱晨憤恨瞪了一眼,忍著臉上疼痛就說:「阿越哥,我從沒有想過和你爭什么!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針對我!」
「你難道不知道名聲對一個人來說多重要嗎?」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名聲有多重要!」邱晨朝著我就一頓輸出:「江姐都告訴我了!」
「你以前就被人猥褻過!你自己不干凈所以看誰都是臟的!」
「邱晨!」江梨大吼一聲邱晨,朝著邱晨就說:「你越界了!」
我倒是有幸。
居然也能見到江梨責(zé)罵邱晨,在我認(rèn)知里,只要有邱晨就一定是邱晨是對的,而我是錯的,哪怕我只是呼吸也是錯的。
我也想過。
江梨也許只是一時的心猿意馬,也許她冷靜下來就會發(fā)現(xiàn),這種偏航是錯誤的,她就會回頭告訴我,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
也許,我應(yīng)該等著江梨回頭和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