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爺似是想到了別處,冷哼了一聲,不耐煩道:“左右不過是宅子里的事,管好下人的嘴,內(nèi)宅私事怎么會傳到外面。你也管好你兒子,想把戲子娶進門,才是把我呂府的面子往地上踩,讓人笑掉大牙。”
老夫人憋著氣,卻無話可說。
瞧見呂老爺?shù)难壑樽佣颊车叫孪眿D的后背上,老夫人心狠狠一跳。
呂小刀見這次的新娘子是個活人,掀開蓋頭的時候,他匆匆看了一眼,容貌清麗,和宅子里祖奶奶房間里的紙扎人有幾分相似。
就在此時,新娘子被人簇擁著過來,一雙纖細柔軟的手拉住他的手腕,卻像鐵鉗一樣掙脫不開。
江小水:“先別死。”
呂小刀傻愣愣的:“???哦,哦?!彼磻?yīng)一瞬,“江大師?”
“嗯?!?/p>
呂小刀擔(dān)驚受怕的心終于落回腔子里,差點跪下。
“大師!這什么地方啊,咱們咋出去???我踏馬在這兒死四回了!”
雖然知道還會活過來,知道這是幻境,可死亡的痛苦和恐懼是真的啊,他覺得自己神經(jīng)都要崩潰了,等出去后他必須去找個心理醫(yī)生看看。
“傅總呢?他在哪兒?”
江小水也不知道傅冥淵這次在干什么。不過她猜測,他應(yīng)該是去解決那位電影明星,否則不會這么久了,還有沒小廝來通傳有人找二公子。
“咱們真結(jié)婚啊?”呂小刀不放心。
“嗯。”
禮堂上,司儀唱報一拜天地。
呂小刀的身軀硬得猶如鋼板,他驚恐道:“大師,我彎不下去啊,這是咋回事?”
江小水趴在他耳邊:“公子,只要做做戲,禮成后,我一定放你和意中人離開。”
呂小刀只覺得腰背忽然一松,他朝著門外天地拜了下去。
二拜時,江小水看到呂老爺陰邪的眼神。
即將對拜,門外,男人匆匆趕來,手里拎著一個紙扎頭顱。他盯著江小水和別人叩拜,臉色難看。
黑氣瞬間撲過去,將新娘裹纏得密不透風(fēng)。
裹纏上去,他才察覺出不對勁兒,在那拜天的的已經(jīng)變成一個紙扎人。
身邊傳來清脆的嗓音:“老公,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