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油很快凝固,他用手指摳開板結(jié)的yg塊,發(fā)現(xiàn)底xia的肌膚已經(jīng)灼傷,呈現(xiàn)chu不一樣的深紅,看起來實(shí)在有些可憐。
可他就是要她疼啊。
要她永遠(yuǎn)記住被自己占去清白shenzi的這一晚,要她被暴nue又酣暢的huanai摧毀所有的尊嚴(yán)與驕傲,臣服于他的kuaxia,慢慢墮落成只知dao搖著尾巴求主人chong幸的mugou。
至于為什么——沒有把這樣過火的手段用在絮娘shen上?
當(dāng)然是因?yàn)?,她一直很聽話?/p>
再說,屬于自己的寶貝,和外面借來賞玩的qiwu相比,總是更特殊些。
他向來懂得ai惜。
絮娘被徐元昌堪稱凌nue的行為嚇住,不安地垂xiayan簾,抱住xiong前烏黑的tou顱。
蕭琸自殘般地捕捉著蘇凝霜斷斷續(xù)續(xù)的痛y,kuaxia陽wuruan了又yg,yg了又ruan,雖然萬箭穿心,卻再也沒有說過阻攔之語。
他沉溺于絮娘給予的安wei里,han住鼓翹的乳珠,吞咽著大gu大gu香甜的naishui,借此壓過心tou的苦澀。
絮娘被他咬得乳珠又酥又yang,忍不住抬手抓撓了兩xia。
徐元昌一直留意著她這邊的反應(yīng),見狀唯恐天xia不亂,挑唆dao:“蕭兄弟,絮娘與你家夫人不同,shenzi是早就熟透了的,不必費(fèi)這許多功夫。瞧瞧她這副yu求不滿的樣zi,還偷偷給自己rouxiong,顯然是忍不住了,你就發(fā)發(fā)善心,給她個(gè)痛快吧?!?/p>
蕭琸撐起上半shen,探究地看著絮娘搭在xiongkou的玉手。
“真的嗎?”他啞聲問dao。
他曾經(jīng)以為,夫妻最理想的狀態(tài)就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可徐元昌明里暗里嘲笑他不像個(gè)男人,親自向他展示男女之間的另一種相chu1方式。
親昵又xialiu,狂縱卻快活。
到底什么才是正確的呢?
絮娘不知dao該作何回答。
蕭琸抿了抿薄唇,暗咬she2尖,遲疑著伸chu一只手,摸到她裙xia。
她里面沒穿kuzi,輕ruan的小衣中間開了daokouzi。
他順利chu2及無ao的花xue,發(fā)覺那里果然shihua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