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就是表白了。
果不其然柳悅也答應(yīng)了。
畢竟他只會留給柳悅這一個選項。
他把柳悅抱了起來。
她柔軟又輕飄飄的,像他從天上摘下來的云。
她還捧著他的獎杯。
仿佛他們兩個現(xiàn)在可以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對。
賽場后面清空了,齊盛帶著她回去。
在除了司機就他們兩個人的車上,柳悅不敢看齊盛。
自己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手緊緊抓著。
身邊的齊盛心情很好,斷斷續(xù)續(xù)地哼著異國曲調(diào)。
明明不久前,柳悅還被他和他的家人羞辱過。
她到現(xiàn)在都記得齊盛他哥哥齊璉對她說過的話。
柳悅很想問問齊盛是發(fā)了什么瘋。
可是她害怕他生氣。
“你的手怎么還捂不熱了?”
齊盛突然開口,抓住柳悅的手從一只變兩只。
柳悅?cè)讨槌鍪值挠?,沒有說話。
齊盛心情實在太好了,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柳悅是怎么想的。
“我都沒有料到我會那樣做?!饼R盛說著,開始用手指摩挲起她的臉頰。
柳悅注意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嘴唇上。
她明白他的意思。
眼前黑了一會,嘴唇被輕輕地舔shi了,但他并沒有溫柔多久,柳悅就被他咬了一口。
嘴唇很痛。
“柳悅,你以后敢和別的男人亂搞,我就殺了你?!?/p>
不像玩笑話,他捧著她臉的手很燙很燙。柳悅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