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太緊了,六師兄?!卑讞d快chuan不上氣了。
言澈一dian都不松:“哪有,知知就欺負(fù)我。”
說話間,他纏的更緊。
“命不給我,就來要我的命?”白梔拍了拍尾巴,尾巴不見松,便用自己的氣息將尾巴隔開。
“我怎么舍得讓你先死。”然后看著她的yan睛,又說:“知知呢,愿意和我死在一起么?”
當(dāng)然不愿意。
她想活著,為什么要死?
白梔的指腹又蹭在了他唇xia的那顆朱砂痣上,來回?fù)醕hu2著,視線也落在上面:“六師兄想怎么死?”
“我們用火吧!”
“火?”
“化成同一抹灰燼,知知見過被火燒死的人么?”他瞇起yan睛,“shenti會蜷縮起來,焦黑的掙扎嘶吼。”
“六師兄又不怕痛了?”
“怕。但能和你死在一起,就沒那么怕了。你抱著我,我抱著你,緊緊挨著。然后火會把我們的shenti燒得蜷在一起,分不開。”
他說完,壓過來,“誰都別想再把我們分開!”
“這樣六師兄被燒得焦黑,面容丑陋……”她說著,手指描摹著他的眉yan。
“我會打扮的很漂亮,知知不想見我丑陋的樣zi,待火燒到我的臉的時候,我就幫知知挖去雙yan?!?/p>
他癡迷的望著她:
“知知怎樣都漂亮,我會是那個永遠(yuǎn)注視著知知的人。我會看著你和我一起燒成灰燼?!?/p>
白梔:“瘋zi?!?/p>
他仍是如先前一樣示弱的yan神:“知知,好不好?”
白梔問:“你不愿為我死?!?/p>
言澈不假思索:“不愿?!?/p>
他只會和她一起死。
白梔問:“你喜huan我?”
“喜huan?!彼莕roubang像尾巴似的殷勤的往她的shen上貼,然后說:“我的元陽印記,說不了謊,知知?!?/p>
“為什么修為愿意給我,但不愿為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