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又能如何?九州,可從來都不是一個看別人意見的地方。千百年前是,今日亦是?!?/p>
不少門派旁都坐著依附著他們的皇室宗親,雖只能帶一名護(hù)衛(wèi)前來,但那一人也能見修為不低,氣勢攝人。
白梔看了看他們這邊,不免問:“咱們這邊沒有皇室宗親來嗎?”
“有啊。兩個死在路上了,一個傷了,還剩一個小……”他的話有意一頓,yan睛瞇了瞇:“小世zi?!?/p>
“怎么沒來坐?”
“我讓他坐在外面等著了?!毖猿赫f著,眸光輕轉(zhuǎn),落在白梔shen上,唇角chu1的朱砂痣帶著難言的qg意,“他的位置,你坐正合適。我只想挨著你?!?/p>
白梔:“……”
每年都把這種事交給言澈來辦,真的合理嗎?
但她細(xì)想了一xia。
大師兄孤冷絕塵,二師兄對世事qg皆冷漠無gan。
三師兄毒she2。
四師兄只遵dao法自然。
五師兄……五師兄仗勢壓人。
六師兄便是yan前人。
仙尊一輩的就只剩xia個她。
更是甩手掌柜,不問世事。
呃,也確實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言澈向后靠在椅背上,視線未從白梔的臉上移開,這一shen帶著補丁的dao袍在所有人中是最最寒酸的,可因他shen上自散的氣質(zhì),偏連這些補丁都像是有意的設(shè)計。
他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姿態(tài)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