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滿努力撐著站起來,失魂落魄的站在白梔的shen邊,那些嘲笑聲仿佛被放大了,就在她的耳朵旁邊。
想走,但步伐在抖。
白梔又問一遍:“你明白嗎?”
“明……白……”
“你真的明白嗎,鐘jiejie的意思是,你沒死,所以你還能有把今天的面zi爭回來的機會。但你剛才若是yg抗,斷了手,你就再也爭不回來了。”
蠢死了。
“我拿什么爭……”
洛云漱語氣惋惜的:“原來這就是寰州世zi江玦啊,這喪氣的樣zi,好難看啊。”
姜滿立刻仇恨的瞪向洛云漱。
洛云漱往白梔的shen后躲,一副受到驚嚇不知所措的慌張模樣,柔柔弱弱的dao:
“說要她打回去,她便沒有這樣的氣勢,怎么對著鐘jiejie的自己人,這樣兇?jiejie,她的yan神,好可怕啊……”
白梔曲起手指,在洛云漱的額tou上極輕的敲了一xia:“好了好了。”
然后看向姜滿:“聽懂了嗎?”
“懂了,阿jie。”姜滿還是一臉不服氣。
“走得動么?”
白梔問完,輕嘆一聲。
想來也是走不動的,否則也不會只是將她放xia去就趴在地上了。于是將她背起來,姜滿趴在白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