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他死在我手里（第4頁）

林凡表情有些古怪。

在他的印象中，程若楠是個極致理性的女人。

她的成熟冷靜甚至是冷酷，絕對是自己見過最有個性的。

而燒紙祭奠故人這一套，怎么看也跟她沾不上邊。

“活人燒紙錢給死人，不過是走個形式。”

程若楠冷淡道，“就像活人說話給死人聽，鬼才知道說什么?！?/p>

聽完之后，林凡瞪大了眼睛！

我靠，這么有哲理的嗎？

“你好像還沒有跟我說過他的故事?！?/p>

“我十分好奇，你師父是個什么樣的人？”

林凡掏出了一根煙，饒有興致地問道。

他也很好奇，什么人物能將程若楠教成這樣。

“不管他之前是什么人，反正現(xiàn)在都是個死人?！?/p>

程若楠語氣平靜。

平靜到，仿佛在訴說著跟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

林凡差點被她氣笑了。

你聽聽自己說的是人話嗎？

當然知道他是個死人，不然你給他燒紙錢干嗎？

“是啊……再風光的人死了，都不過一杯塵土而已?！?/p>

“什么功名利祿，什么金錢財富，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p>

林凡點燃了煙，看了一眼星空。

蒼穹之下，繁星如寶石一般鋪滿了天空。

跟程若楠在一塊有個好處。

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跟她說，她也懶得聽你說。

但是，兩人就可以在一塊發(fā)呆待上半天。

冥幣燒完了之后，散發(fā)著刺鼻的味道。

一陣風吹來，全都消失不見。

“他是死在我手里的?！?/p>

程若楠悠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