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阿芙的面子上,我自然不會為難他?!弊谒恋?。
寧芙緩了片刻,下了床,卻未瞧見梳子,道:“你這可有伺候的丫鬟?我得理一理頭發(fā)?!?/p>
宗肆則翻出個(gè)小首飾盒給她。
“兄長的事,我在這謝過你。”寧芙一邊梳發(fā),一邊道。
“口頭的謝謝,卻比不上行動?!弊谒恋?。
這話倒顯得有幾分調(diào)情意味。
寧芙沉思片刻,跪下來磕了個(gè)響頭:“多謝世子。”
旖旎曖昧全無了。
這般任誰,也定然生不出調(diào)情的心思。
宗肆:“……”
他揉了下眉心,未再多言。
“清天閣近日可有什么好書?我同阿母說,我是出來選書的,若是不帶幾本好書回去,我阿母定會當(dāng)我貪玩。”寧芙卻道。
宗肆沉思片刻,喊來屈陽,讓他前去替她準(zhǔn)備。
“幾日后宮中的馬球,你同你兄長一起來?!弊谒恋馈?/p>
寧芙好奇道:“踢球的,除了幾位皇子與你,還有哪些公子?”
宗肆靜靜地看著她:“你想有哪些公子?”
“……”寧芙便不問了,只急著回去。
“想有那陸公子?”宗肆反問。
“你不要胡說,我可沒有問他?!睂庈絽s是不想牽連到陸行之。
宗肆也未再多問。
寧芙回到國公府時(shí),寧諍已到了一會兒,神色卻說不上多放松。
“哥哥,如何了?”寧芙不由擔(dān)心問道。
“無事?!睂幷娨娝?,便笑了笑,道,“宣王府與世子,都未為難我?!?/p>
“那你在想何事?”寧芙依舊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想的是傅嘉卉之事,不過卻不能提。
“在想幾日后的馬球比賽,贏了的彩頭,倒是有些吸引人,不過我與四皇子一隊(duì),他的水準(zhǔn)……”寧諍也不好說皇子的不是,道,“卻不知陸大人的水平如何,若他的技術(shù)還行,要贏也并非無可能?!?/p>
寧芙道:“陸公子在這類賽事上,都不錯(cuò)。”
“你倒是了解?!睂幷娙粲兴嫉?,“到時(shí)你便隨我進(jìn)宮,替我打氣如何”
阿母也同他說過陸行之的事,自立根深,不卑不亢,才學(xué)出眾,又對阿芙有幾分心思,在涼州對父親也體貼入微,這般的妹夫,他自然接受,也有意撮合。
待馬球賽,他會找機(jī)會好好撮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