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抬指在玉璧末尾鑄xia蓮雨的名字,隨著他指尖收勢(shì),一dao金光涌現(xiàn),沿著筆畫將方才的名字描摹一遍,最后化作liu光飛ru了群星之中。
這便是清玄宗弟zi的魂燈。
若有一日星辰隕落,便意味著那位弟zishen死dao消。
替蓮雨上完了靈牒,寒舟并未收起玉璧,而是慢慢往前翻閱。
只是一直翻到dg,翻到了建宗立派,也沒有瞧見他預(yù)想中的那個(gè)名字。
難dao是他猜錯(cuò)?
能讓折柳yu言又止之人,除了景楓玄君,還能有誰?
寒舟微瞇起yan,又找chu當(dāng)年掌門同輩師兄弟的玉璧,從tou往后翻了一遍,仍是沒有那個(gè)人。
只除了……
他的目光轉(zhuǎn)回屬于妖修的那一屏。
在蓮雨的名字前面,有一小塊空缺,什么也看不見,卻占據(jù)了一個(gè)位置。
他不由心xia嘆氣。
果然,還是只有掌門才能得見全bu真貌。
……
雖然zuo了寒舟的徒弟,蓮雨卻仍跟以前一樣ai往苦雨峰跑。
仗著自己年歲小,他總是粘在折柳shen上不肯離開,折柳不堪其擾,每每拎著他丟回云鶴峰。
“你自己的徒弟,你倒是guanguan??!”
寒舟從卷宗后抬起tou:“我不是給了他心法秘籍么,”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