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就是這個東西,您看看。”雨冬把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居然是小盒子,用帕子包著的,曲莫影接過,看了看解開的帕子。
帕子上面還有字,“還君明珠雙淚垂!”
打開盒子,居然真的是一對珍珠,一對混-圓、晶瑩的東珠。
看這樣子,大小,一看就知道是極品,而且還是不是一般的東珠,曲莫影以前也見過不少的東珠,眼下的這一對,一著就知道價值不菲。
“小姐,奴婢聽著,似乎二老爺還有其他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不是于夫人能惹的,好象……好象主母和于夫人都比不得那個女人似的……”雨冬之前已經(jīng)把聽到的話全問稟報給了曲莫影,這時候見她仔細(xì)的查看這一對東珠,又道。
一個不好惹的女人,一個讓曲志震真正上心的女人,而且這個人于氏也知道。
曲莫影嘲諷的勾了勾唇角,她是真不知道這個便宜父親還有這么一個女人,但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自己的這個便宜父親其實也沒那么簡單的。
只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女人,居然讓于氏這么忌諱,而在府里這么久,也從來沒聽說過有這么一個女人在。
曲志震這樣的人會對一個女人深情一片?
曲志震的經(jīng)歷實際上很簡單,入京趕考中舉之后,娶了江南越氏的女兒,而后青云直上,官運(yùn)很不錯,那個時候的勢頭甚至和現(xiàn)在的柳尚書相提并論,說起來,也是一時瑜亮的人物,但是后來不知怎么的,仕途就沒那么順了。
之后漸漸的讓柳尚書超過,當(dāng)初的同年成了上下級的關(guān)系。
可既便這樣,還是能證明這個便宜父親能力不錯。
以他這樣的履歷,似乎也不可能會遇到什么厲害的女子,而且如果真的上心,為什么不娶,是人家看不上他,還是說他當(dāng)時已經(jīng)娶了母親?
對于于氏這個時候的說法,曲莫影還是相信的,于氏這種時候說的必然是真的了,看起來這個便宜父親這里,自己也得多注意了。
帕子很陳舊,上面的字跡也很陳舊,一看就知道是一件舊物,卻不知道這是不是柳尚書的舊物。
柳尚書之前和娘親之前有交往,這事曲莫影已經(jīng)查清楚,原本應(yīng)當(dāng)訂親的是柳尚書和母親,這或者就是當(dāng)初柳尚書進(jìn)京之前,留在江南母親手里的訂親信物,但是后來為什么會落到于氏的手中。
帕子上的字體,是簪花小體,季寒月的生母大越氏,也寫的這一手好的簪花小體,看著倒是一脈相傳。
如果這么想,這字應(yīng)當(dāng)就是娘親寫的了,這是表示要跟柳尚書斷了之前要訂的這門親事的意思了?
卻沒想到,這東西落到了于氏的手中,再聽到于氏傳出的話,看起來于氏是想讓自己卷入這樣的丑聞中了。
娘親的名譽(yù)嗎?
冷冷一笑,“雨春,把這個收起來吧!”
這件東西既然是娘親不要的,那她就會把這份東西送出去,也算是斷了娘親和這位柳尚書最后的一點牽扯。
這位柳尚書既然當(dāng)初娶了齊國公府的嫡女,
就是對這份感情的背叛,也是一個不值得娘親付出真心的人。
既便是皇上下了旨,也可以說原本就已經(jīng)訂了親推卻,必竟這旨意下來的時候,皇上也會特意的把臣子叫過來問一聲,也是怕臣子早早的便成了親的,總不能讓齊國公府的小姐當(dāng)妾室吧!
既然這位柳尚書當(dāng)初什么也不說,可見其心意也已經(jīng)背棄,這份東珠留著就是對娘親的褻瀆了!
雨春從曲莫影的身后轉(zhuǎn)了出來,接過帕子小心的把飾盒又包了起來。
“小姐,奴婢要怎么做?”雨冬問道。
“什么也不要做,就等著吧!”曲莫影搖了搖頭,水眸看向窗外的一片幽深,“于氏想鬧出風(fēng)雨來,我的那個父親可不想,那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