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不差,甚至讓人覺得步步為營。
聽越文寒毫不猶豫的給了自己支持,曲莫影的心頭一暖,唇角的笑意越發(fā)的溫和起來,用力的點了點頭,再一次道:“多謝表哥?!?/p>
“凌安伯夫人也是我的大姑母,自當出力?!痹轿暮庥兴傅牡?,“這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別忘記了我就是!眼下就靜等著吧!”
方才一路過來的時候,苗嬤嬤已經(jīng)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而在里面的時候,季太夫人和肖氏還一無所知,只以為曲莫影只是偶爾看到,至于事情的經(jīng)過,半字未提。
其實曲莫影才進府的時候,是跟季太夫人說起過的,只是她后來就把這事忘記了,以為不過是一件小事,或者是曲莫影故意夸大其詞,也沒放在心上。
“那就先等著吧,表哥小心一些?!鼻拔⑽⒁恍?,道。
“我自會小心,你……也需小心一些,有什么事情,還是讓我來做比較好?!痹轿暮畹奶嵝亚暗溃壑虚W過一絲憐惜,這個表妹年紀不大,卻這么聰慧,甚至能做到這種地步,如果不是過的不好,又怎么會如此懂事。
還是越氏虧待了表妹?心里莫名的生出幾分怒意。
曲莫影知道越文寒的意思,自己必竟是閨閣少女,有許多事情不方便出面,甚至不方便說什么,女孩子家的名聲有多重要,關鍵時候幾乎可以斷人生死。
“多謝表哥。”這一次曲莫影不再說什么,只是微笑著點頭。
兩個人都沒有詳細的說什么,但大家都是聰明人,這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只是他們的事情了。
太子國之出儲君又豈會做出貪圖太子妃嫁妝的事情,更何況太子妃又是因為太子才死的,而這位太子又在人前一再的表現(xiàn)出對太子妃情深一片的表像。
兩個人在季府門口分別,各歸各府。
在他們離開不久,凌安伯府門里又出來的輛馬車,馬車里坐的是肖氏,臉色陰沉,她得把這事跟女兒說說,讓女兒找太子殿下言明此事,一個小小失侍郎女兒,還真的想管他們府上的事情,也不看看她有沒有資格。
至于越文寒,她就不相信太子發(fā)怒了,越文寒敢真的上門討要?他是以后不打算好了不成?
馬車一路過去,到了太子府上,在停車場停下了馬車,肖氏從馬車里下來,正待要前行,忽然看到前面走過來幾個內侍,看到她的馬車停在這里,尖聲道:“哪來的馬車,趕緊離開這里?!?/p>
肖氏身邊的丫環(huán)站出來,大聲的道:“沒看到這是我們夫人的馬車,是來看側妃娘娘的。”
往日里肖氏過來的時候,季悠然都是給足了肖氏面子,每每肖氏下了馬車之后還要人迎過來,跟在肖氏身邊的丫環(huán),也跟著自大了起來,自覺自家小姐是太子府內院的主人,自然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擬的。
既便是內侍又如何,也不過是服侍自家小姐的下人罷了。
“哪來的夫人,
來人,把馬車給趕出去。”當中的內侍掃了一眼丫環(huán),冷聲道。
過來一個內侍,跳上馬車,一把把馬車夫推了下來,然后揚起馬鞭把馬車趕了出去。
肖氏氣的發(fā)抖,她在太子妃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事情,伸手指著當中的一個內侍道為:“好……好好好,你們等著側妃娘娘的怒火吧!”
“側妃娘娘?哪個側妃娘娘?”內侍嘲諷的道,身邊的幾個內侍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我們可不認識自家的主子里有側妃娘娘。”
內侍說著不屑的看了肖氏一眼,轉身就走。
肖氏氣的幾乎控制不住的想喝斥住幾個內侍,卻也知道這里是太子府,不敢太過放肆,只能咬牙,等到女兒面前的時候,一定讓女兒把這幾個狗奴才找出來,給他們幾十鞭子,打殘了他們,看他們還敢不敢這么放肆。
扶著丫環(huán)的門,走到場地外,看到自家的馬車擠在一邊的角落里,肖氏更是氣不打一邊來,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幾個內侍真是欺人太甚。
“夫人,我們先去找側妃娘娘。”丫環(huán)跟在一邊勸道。
肖氏用力的平了平氣,吩咐馬車夫把馬車重新駛進去,又留下一個婆子在這里觀望著,她就不信一會還有人敢把她的馬車給趕出來。
那么大的停車場,一輛馬車也沒有,不管是誰來都可以停下,甚至比之往日里馬車更少,怎么就需要她停到外面的角落里,把地方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