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玉走的時候,特意的吩咐了這院子里的人以后禁足,不能出去,一應(yīng)需要的用度,會讓人送過來。
柳夫人的這個院子是有小廚房的,吃食上面柳景玉也不會苛刻了自己的親娘。
雖然柳尚書讓她給這個院子里的人禁足,但送菜的那一部分人是不能省的,柳夫人吃食上面很挑,而且這一處又在后門處,往日新鮮的菜都是從后門處直接送到柳夫人的院子的,和柳府里大廚房那邊的采辦并不在一處。
后門處有一個專門的采買,采買的主要是柳夫人和柳景玉的菜色。
柳景玉的院子里同樣也有一個小廚房,至于其他的人都是在大廚房用餐的,大廚房那邊的采買走的是側(cè)邊的一個小門,也不在后門處進(jìn)入。
采買廚房方面的事情,柳景玉當(dāng)然不會禁著自己的娘,況且還有她自己的小廚房,這里的一切依舊。
柳夫人聽柳景玉說完小廚房的事情之后,就揮手讓她離開。
看她如此疲倦的樣子,柳景玉又安撫了柳夫人幾句,這才帶著人離開,離開之后還特意的到外面找了兩個粗使的婆子,讓她們看著這里面的人,不讓她們出門。
這是柳尚書的意思,縱然看管的兩個粗使婆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也不得不守在門外。
幸好夫人的腿腳傷了,不可能真的出來,否則那兩個婆子怎么看得住,往日里在管事的一直是夫人。
柳景玉走的時候,還帶走了一部分帳本。
這是府里的一些管事上面的帳,還有一些是柳夫人原本就給柳景玉準(zhǔn)備的嫁妝,這些東西其實不急在這個時候給她,但柳夫人表示現(xiàn)在她也是有心無力了,讓柳景玉自己先查看起來,有什么不懂的過來問就是。
之前柳景玉也在幫著柳夫人管家,但必竟柳夫人為主,她為輔,現(xiàn)在表示一切讓她做主,她還是很亂的,一時間找不到頭緒。
“夫人,現(xiàn)在怎么辦?”一個婆子把人柳景玉送到院門口,回身進(jìn)屋后急切的問道。
這事發(fā)生的太快,讓人應(yīng)變不及。
“是哪一方寫來的信?”柳夫人陰沉著臉問道,另一個婆子在給她的脖子處上藥,柳尚書掐的用力,脖子處還有他指甲的刮痕,幾道血印子。
手用力的按在被子上,強忍著脖子處的痛意。
“老奴也不知道……要不要老奴一個個去問問?”婆子不安的道,她方才也沒看到信,這會信紙也被大人帶走了,想看也沒地方看。
最近送出去的信好幾封,有之前的也有現(xiàn)在的,而且怕丟了,同樣的信送出去幾封,當(dāng)然寫的也不是很清楚。
“不用找了,應(yīng)當(dāng)是之前送出去的一個當(dāng)中回了消息?!绷蛉藫u了搖手,“現(xiàn)在不是需要查這個的時候,這信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就是誰送到柳伯瑞手中的?”
“夫人要查此事?”婆子問道。
“查……就查這件事情,再查查柳伯瑞最近有什么事情,為什么會突然之間這么反常,居然真的想殺了我。”柳夫人面色陰寒恨毒,方才那一刻,她是真真切切的感應(yīng)到了柳伯瑞的殺意。
她
不信這是無緣無故的!
這么多年柳尚書在她面前都是弱勢的,就因為自己背后有齊國公府,柳伯瑞就算是不喜歡自己,又如何?況且小越氏已經(jīng)死了,難不成還真的跟女人有關(guān)?
“去查查柳伯瑞最近有沒有跟什么女人走的很近,或者說……他在外面有女人?”柳夫人這話是自言自語的說的,但話說出口,卻覺得越發(fā)的象了。
以往柳伯瑞對自己的忍耐性都是極佳的,現(xiàn)在突然之間就不能忍了一般!
“查,一定要查清楚……”
“是,老奴明白?!眱蓚€婆子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
她們雖然出不去,但門口守著的兩個粗使婆子也震不住她們,她們是柳夫人的心腹,在兩個粗使的婆子眼中,就是高高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