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正想稟報小姐,我們新來了一個修補的師傅,手藝極佳?!睆堈乒袼闪艘豢跉猓泵Φ?。
首飾不只是新做,有時候也需要修補,特別是那種祖上傳下來的首飾,后輩們不愿意舍棄,但又有些陳舊,破了幾處,這個時候就需要修補,一個好的修補師傅也是很難得的,越金閣之前有,但也只是一般的。
“哪來的?”曲莫影好奇的問道,以張掌柜在首飾一事上的見識,應(yīng)當(dāng)也是極好的,才會這么說。
“是從江南那邊過來的,聽說進京是為了尋親,不遇之后,主動上門求職,屬下看過他修補的技術(shù),很好!聽說已經(jīng)是好幾代的手藝了。”張掌柜贊不絕口。
“這個……可以修補?”曲莫影的水眸滑過手鐲,含笑問道。
“可以修補的。”張掌柜急忙補救。
“那就先修補了看看!”曲莫影點頭,然后臉色微微的沉了下來,“這鐲子是給我的,也不會追究店鋪,但如果是其他人呢?送出去的貨物被撞碎了,就算當(dāng)時貨主不覺得,可沒戴幾次就碎了呢?”
雖然有修補的師傅,但必竟還是碎了,那就是店家的責(zé)任了。
“小姐,屬下會查清楚的?!睆堈乒窦泵ΡWC道,他之前查的很仔細,看的也很清楚,自然知道之前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的,若是出事,也就是在方才這一段時間內(nèi)。
把方才送鐲子過來的伙計叫了過來,這事他得解決,而且還得當(dāng)著小姐的面解決,免得小姐以為他呼延了事,或者對自己的事情不夠細致,沒能力。
東家換了,掌柜的依然還是自己,這原本就代表了曲四小姐對自己的知遇之恩,這一點張掌柜想的很清楚。
伙計很快被叫了過來。
“方才有人撞了小的一下,因為動靜不大,所以小的也沒在意?!甭爮堈乒駟柾?,伙計想了想道。
真的就是那么一下,感應(yīng)到手里的首飾也沒什么大的動靜,伙計也沒在意。
“就在方才?”雨冬皺眉問道,到首飾店的人,許多都是富家小姐、夫人,誰都不象是莽莽莽莽撞撞的,會撞到人的那種。
“對,就是方才,方才掌柜的讓我們把之前給東家準(zhǔn)備的首飾拿過來,小的才托到手上,就有一個丫環(huán)走過來,似乎要看什么,直直的撞到小的身上,撞完之后連聲道歉,小的以為她有什么急事,也不能拉著她不放,就先過來送首飾了?!?/p>
伙計想了想細致的把過程說了一遍。
“那丫環(huán)呢?”雨冬追問道。
“后來小的出去的時候,小的還特意的看了看左右,沒看到那個丫環(huán)?!被镉嫇u了搖頭,把首飾送到之后,伙計有些擔(dān)憂,特意的找了找人,但是沒找到。
曲莫影沒默了一下,對雨冬道:“你去看看,問問……方才有沒有人看過什么好的首飾,或者問起過店東家的事情。”
雨冬點頭,帶著伙計出去,不一會兒就走了進來回話。
“小姐,聽說之前有一位小姐身邊的丫環(huán)打聽過您,當(dāng)時你帶著奴婢和雨春進來,張掌柜接的您,因為這位小姐看的首飾都是精
品,又看到您過來,伙計就隨口說您是這里的東家,方才奴婢去找的時候,這位小姐已經(jīng)不在了!”
“買首飾了嗎?”曲莫影微微一笑,問道。
“買了首飾,讓一個丫環(huán)留下來付帳,是之前看中的,之后就帶著人離開,只留下一個丫環(huán)付帳、取首飾,奴婢方才去的時候,還遠遠的看了一眼,讓伙計也看過了,并不是之前的那一個丫環(huán),也不是奴婢認識的人。”
雨冬細致的道。
他特意的多看了幾眼,還是不認識這個丫環(huán),伙計也說不是撞他的人,但他還是不放心,特意的又把之前接待的伙計叫過來,問當(dāng)中是不是有一個跟被撞伙計相仿的丫環(huán),這一問,還真的問出了一些。
那個疑似撞了伙計的丫環(huán),正是這位小姐丫環(huán)中的一個。
“這位小姐長相如何?”曲莫影來了興趣,她還真不知道哪一位小姐對自己充滿惡意,居然故意撞伙計給自己送過來的玉鐲。
“戴著帷帽,看不清楚,但是聽伙計說,在小姐沒來之前,丫環(huán)們還提到了王爺,提到了將軍之類的話題?!?/p>